的身上乱抓乱亲起来,丝毫都不怜香惜玉。

    黑暗中,两人的触感都放大到了无限。

    傅忆蓝欲哭无泪,什么叫嚷都发不出声,不能告诉他他咬错人了。她从来不知郎晓竟然如此凶残,像是饿得终于找到食物的猛兽,在她身上各种亲舔啃咬。

    可耻的是,她这具身体竟然对他的抚摸和舔舐有反应,胸前的红点矗立了起来,两腿之间也湿润一片。她此刻都全然忘了挣扎反抗,嗓子里也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郎晓见她渐渐似乎服顺了,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手又在她湿润的毛发下面一抓一拧,女人忍不住哼了一声。

    郎晓嗤笑,索性撕开了她脚踝上的胶带。她一下子机警起来,赶紧要缩回去合住双腿。可郎晓早料到她的动作,先一步握住了她的腿根,鄙夷出声:

    “贱/人,你敢说你不想要?”

    傅忆蓝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身体就被猛地扯下去。

    他抓住她分开的双腿,狠狠往自己身下一带,用力一挺,一下子就冲进女人最湿软的地带。久违的触感把他席卷,他忍不住浑身战栗。

    傅忆蓝一瞬间痛得都忘了发声,可很快,又莫名觉得这种饱胀的感觉太过奇妙。

    郎晓终于得偿所愿,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动静,猜测她是默许了,激动得双手颤抖握住她的腰,声音里全是满满的情/欲:

    “栗夏,你乖一点儿,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没想听了他这话,女人像是清醒了,呜呜叫着双脚乱踢,差点儿要把他的命根子挤掉出来。郎晓这么多年没进过女人的身体,这次再尝其中滋味,哪肯放她走。他也懒得伏去她的身上,直接跪坐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大手抓住她的腰,凶猛地推进起来。

    傅忆蓝被他大力带动着进进出出,只觉差点儿被他捣碎,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又热又燥,嗓子里干哑一片,早就有气无力。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一阵诡异的**撞击声。

    男人愈发地加大动作,而傅忆蓝羞得全身如同火烧,最初的痛觉已经消散,身体似乎是适应了他,渐渐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傅忆蓝几乎是彻底放弃了,无奈地哀哼出一声。

    郎晓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又惊又喜,突然猛地向前凑过去,冲得傅忆蓝弓起身子尖叫一声。他刷拉撕下她嘴上的胶带,抓住她的脖子就吃肉般地咬上她的嘴唇。

    傅忆蓝的口腔又被他搅得一团乱,偏偏他下面还在剧烈运动,挠得她心里直痒。某个时刻,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臀部竟然随着他律动起来。

    可这一动,郎晓突然一巴掌摔在她脸上,狂热地骂:“我就知道你是个贱人!我今天非要把你干到哭着求我!”

    而就在傅忆蓝被他扇倒的同时,房间里一盏壁灯亮了,在郎旭的背后,刚好阴影遮住傅忆蓝的脸。

    傅忆蓝倒进了枕头里,没有动静。

    郎晓打完这巴掌,竟也没看她,只是一脸邪/欲地盯着两人身体的交合之处,看着自己这么多年终于竖起来的物件就这样攻城拔寨式地进进出出,把女人的花心搅得泥泞不堪。他越看越兴奋,双手狠命抓着她的腰奋力摆动,声音激荡得不成形,大骂:

    “贱人!今天非要干死你!你这贱人!说!你是贱人!你还要不要!”

    傅忆蓝埋在枕头里,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身体越来越空虚,有种快要到达却不能得的瘙痒之感挠得她全身发痒。

    她哪儿还记得之前的抵触,脑袋里竟然想,和郎晓在一起也不错。郎家那么大的企业,也是对她有帮助的啊。

    想法一闪而过,心里再也没了抗拒,索性把脚抬到他的肩膀上,死死勾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体内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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