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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是他的孙媳妇,他貌似看的有些多了。

    两列宾客,也都是一时俊杰,风度儒雅,但是无形之中簇拥着当中右列第三席的那个少年,恰似众星拱月。

    “此人应当就是.....骆宾王了,跟他相比,还真有些自相惭愧啊。”李渊看了看自己一幅糟老头子模样,虽然看似得道高人,可是.....

    “贫道.....逍遥子见过主家。”李渊进了正厅,率先打了个道家的稽首礼。

    怎么说他当道士这么多年了,道家的常识还是懂得一些的。

    “今日多谢逍遥子......道长仗义出手,苏某感激不尽。”苏亶瞧了一眼太上皇,顿时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但是却想不起来,毕竟他官微职低,原来上朝的时候也没敢正眼瞧过皇上老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过听这个逍遥子的法号就感觉一股出尘之意,此人绝对是道家高人。

    俗话说马靠鞍,人靠装。身为道士就应该装的像一幅得道高人的模样,道袍不求金贵,但求出尘,胡须不求多长,但求雪白,如果不雪白的话,斑白也是勉强可以。

    而太上皇的打扮绝对算是行家里的楷模,红白喜事走个过程也能收个千儿八百文钱的。

    “原来今日道长就是那个擒住那个淫贼的人。”骆宾王站起来满斟了杯酒,一拱手道:“道长已到鹤龄,可是依旧身姿矫健,能手擒壮年之人,宾王.....佩服不已。”

    说完一饮而尽杯中酒液。

    他将酒盏一扔,一声大笑,唱道:“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骆兄果真燕赵豪杰,饮酒赋豪歌,在下佩服!”席间的一人饮酒笑道。

    “这可错了,宾王兄可是江南义务人。”苏亶听后微笑摇头,伸手示意太上皇先找地方坐下。

    李渊前后看了看,在左侧的末席做了下来,来到大唐之后这还是头一次做在下面,这滋味还怪有趣的。

    酒席正酣,众人讨论的又是文学上的高雅问题,太上皇虽也能插上几句话,但还是乐于看他们争个面红耳赤。

    没过多久太上皇便发现,席间的青年俊杰讨论诗篇等等,偶尔他的孙媳妇好像是个才女,也随着附和几句,但大多时候是保持沉默,而上首的苏亶则是保持了长者身份,给与指正纠错,或者权威性建议,而......最关注的骆宾王是整场的焦点人物,几乎话题的聚集地。

    可是突然外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打破了整体里面的讨论声。

    “会家主,那个小毛贼带到了。”陈护院抱拳道。

    “好,你先下去.....”苏亶正欲挥手,可是忽然看到这个被绑着双手的少年也是似曾相识,好像是他朝思暮想的姑爷吗?

    话说他的姑爷是......太子来着?

    “太子?”他的脸色瞬间青红交接,就连旁边的他女儿也问是不是喝醉了?

    苏亶微微摇头拒绝,越想他心里越沉,而那个坐在末席的老道士貌似是太上皇......

    这爷孙两个闹哪样?

    偷窥自家闺女?

    若是太上皇偷窥还尚能理解,可是太子承乾偷窥......那可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偷窥自己媳妇?

    嘶,这癖好真怪异。

    发现两人身份的苏亶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曝光,而是选择隐瞒下来,毕竟偷窥这东西说出来未免不太文雅,应该是“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朦胧岁月的青葱爱情,虽有着砖墙的阻隔,可是仍旧不能抵挡他们的情意,只能登上墙头,偷偷凝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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