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丝毫没看到李世民对亲人的铁血无情。

    当局者迷,待在这样的家里,难免亲情迷失眼眸。

    可是对于骆宾王和骆宾王这等士子而言,李世民虽然有着帝王的种种优点,但那一个优点实在太明显。

    铁血无情!

    “我父皇温润尔雅,体恤百官,就是宫女站的有些累了,他都会让歇会,怎么可能会谋害皇爷爷。”李丽质有些不信。

    “......”两人。

    “公主你年岁还小,不知道......武德九年发生的事......”骆宾王无奈只能暗示。

    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能说。

    明白却不能直说。

    玄武门之变本来就是李世民篡权的事情,但是李世民自贞观元年开始宣传的是他是逼得无可奈何才反的,才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

    百姓愚昧,世家明白。

    李丽质虽然是长公主,但那时候也才七八岁大小,不记事,容易被哄骗。

    但是看看李承乾和李泰哪个脑海里不是跟个明镜似的?

    “我给公主举个例子,王二家指责李四偷了他的钱,可是李四是村里的地主,想想这事可能吗?”卢照邻隐喻道。

    “这......”李丽质脸色微变,似乎隐隐有了些许明白,但心里还是坚定他父皇是正面角色。

    “我就先不告诉大哥了,可是你们两个......真有把握救出皇爷爷吗?”李丽质露出一丝狐疑。

    虽然眼前这两位是大唐有名的才子,但是才名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兵用。

    没有军队,怎么可能从虎口救下太上皇?

    她很怀疑。

    “有办法,吴王李恪。”骆宾王目光遥看东北方向。

    “三哥?”李丽质吓得惊呼。

    “私自调兵入境那是死罪!”

    “可若是救驾呢?”卢照邻微微一笑。

    按理说,太上皇虽然是他的老师,可是教导他的时间并不长,虽有师徒之名,但师徒情分却并不是很浓厚。

    可是......

    有句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

    在他看来,太上皇何尝不是欣赏他这匹千里驹的伯乐呢?

    “好!既然如此,本公主就隐瞒下此事,不过你们两人定要将皇爷爷安全的带回来,否则......

    哪怕受到父皇软禁,我也要将你们俩个杀了!”

    李丽质深深看了一眼他们两人,然后甩了一下马鞭,疾驰而去。

    “师弟,后悔吗?老师救了宾王一命,但可没救你的命。”骆宾王道。

    “后悔!”卢照邻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低头看着桥下的渭水漫漫。

    骆宾王笑容一滞。

    “有些事情本就是后悔的去做,直到它后悔的完成,因为人生本就是一番悔意。”

    卢照邻抬起了头,迎上了明媚的眼光,有些刺眼,他朗声道:“君不见长安城北渭桥边,枯木横槎卧古田。

    昔日含红复含紫,常时留雾亦留烟。

    春景春风花似雪,香车玉舆恒阗咽。

    ......

    苍龙阙下君不来,白鹤山前我应去。

    云间海上邈难期,赤心会合在何时?

    但愿尧年一百万,长作巢由也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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