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冷哼,他低头看向新妇,叹道:“贫僧这一次是损失了三年的修行,才救你孩子的,可你...

    这这这,那么不救也罢!”

    说完之后,他真的准备抬步走人。

    街市两旁,已经围满了看戏的群众,当然也包括了这妇人的丈夫,他长相老实,看到如此作态,立马跪下来抱住了上师的大腿,恳求他救治自己的儿子。

    贞操在人命面前,不值一提。

    “求上师救治万民。”老妇恳求,中男恳求,小孩恳求。

    “愚民如此,我算是领教了。”骆宾王自嘲一笑,感觉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暗中从怀里取出青霉素药片给婴儿喂了一片,然后走出了木屋,头也不回。

    民不可救也,唯有以剑杀之。

    他低头看向腰间悬挂的宝剑,不由自主的暗自扣紧。

    不过孩子确实是无辜的。

    骆宾王现在明白为什么太上皇一直致力于开启民智,原来愚昧真的可以让人不顾是非黑白,愚昧真的太过恐怖恐怖。

    他在街道等了一会,大概盏茶时候,那老僧完事后出门,男人帮忙系住了腰带,满脸春风,很是舒畅。

    老僧朝着骆宾王所在的街道走了过来。

    步履不缓不慢。

    铿锵!

    人头落地。

    骆宾王淡定的用锦帕擦了擦脸上粘上的鲜血,然后擦拭了一番宝剑,宝剑如新。

    人群凝声,不敢直视。

    “幺儿醒了,多谢上师。”新妇跪在地上,对着远远离去的老僧拜谢道。

    “我有宝剑曰霜寒,剑成霜寒十九州,这是第一次见血啊。”骆宾王摇了摇头,目视远方。

    魑魅魍魉,他一剑斩之。

    虽然他生在犹唱后庭花的江南水乡,但是南人不一定孱弱!

    今天晚上约定与他们碰头交货,不知道能否如约见面。

    悄然入夜,万物静籁。

    客栈。

    咚!咚!咚!

    连续三声。

    “何人,请进。”骆宾王眼睛微眯,半躺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半卷诗书。

    “可是骆宾王?”王二试探问了一下。

    骆宾王点了点头。

    王二的模样有些兴奋,目光示意两个人悄声走了过去,然后将骆宾王用木棒敲昏,然后用麻袋一装,然后扛在身上。

    “道长说了,此次交易黑吃黑,无本的买卖,你们检查一下这小子在客栈里都落下了什么,通通带走,可不能遗漏了什么?”

    “努力!努力!发财!发财!”两个黑脸大汉齐齐跺脚。

    她却是不知,刚才还与她温存的老僧已经死了。

    死得不能再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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