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也会记得你的恩德!”

    一刀划过,鲜血从黝黑的手臂上喷涌而出,可是苏猛没有半分害怕,紧张,反倒对着相近的侍卫喊道:“马老二,把你藏的好酒给某拿来,某这次也学学关二爷。”

    李渊嘴巴顿时抽了几下,划伤也不用这么猛吧,真是个楞怂,摆摆手赶紧让徐太医上前去包扎伤口和试药,

    马老二面向凶恶,穿着一身道袍,但听到苏猛的这句话,像受了冤气的小媳妇,扭扭捏捏,但随即在苏猛的瞪眼下,无奈揭开裤腰带,磨蹭的掏出一个黑黝黝的小竹筒,仅有三指粗,递给苏猛。骂咧咧道:“苏校尉你可不能治我的罪,这酒可是某存底的,平日里值勤的时候半点也未曾喝过。”

    “怎跟个娘们似的。”苏猛喝完竹筒里的酒,一甩头不仅是骂马老二,也是骂徐太医。

    徐太医医术高明,也是非常细心,从牛身上取出一小拇指头的脓液抹在了苏猛的伤口上,然后用麻布细心的包扎,伤口纹丝不漏。

    “好了,就等几天后的实验结果了。”李渊道,此次的天花疫病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只能希望没有更多大唐子民死去吧。

    可当他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几百名的村民成半扇形的圆弧将他和徐太医包围着,他们的眼里有着彷徨、迷茫,以及一丁点的...期望。

    李渊突然眼睛一亮,在四周找了个半人高的土垄,站在上面,干咳一声,喊道:“乡亲们,你们知道贫道是谁吗?在长安上坐龙椅的你们知道是谁吗?”

    众乡民疑惑的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坐龙椅的还能有谁,皇帝嘛!

    “咳咳!那坐龙椅的是贫道的龟儿子,而贫道就是大唐的开国皇帝,也是大唐的太上皇,你们知道是谁让你们迁到翠华山,分田地,分粮食,那是贫道的意思。”

    乡民听到这句话,顿时跪倒在地,如秋风吹倒麦田一般,哗啦啦的一大片,眼里包含泪水。

    而在乡民里面的卫子扬跪地喊道:“这就是陛下啊,陛下从未忘记我等百姓,在长安时,若不是陛下,某的嫂嫂可能就被卖了,太上皇是吾等之恩人,吾等永世不能忘怀啊!“

    “太上皇,吾等永世不忘恩情!”乡亲们奋声道。

    “啧啧,神助攻啊!”从憋屈的皇宫走出来,李渊头一次感觉内心的激荡,多么纯朴的乡亲们,他感觉爱死他们了。

    被赞扬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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