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那玩意,而且你也不能保证所有人全中招啊,一升酒才能倒几个杯子……”

    “糖心儿”一想也对,这时就以为他是脸上不好看才故意岔开话题,白了他一眼。

    “那你就吹吧……”

    “你不信没关系。咱们可以打赌啊。你的事儿不还没谈吗?我要输了,就给你找两个来钱的路子。可我要赢了,你说该怎么办?”

    “糖心儿”可没想到洪衍武还较上真了。

    “你……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的,就像你上次在那几个南城‘把子’面前一样,咱俩假戏真作得了……”

    真正动机暴露。贼心不死,还是换汤不换药。

    “糖心儿”有点慌,这问题太敏感。

    “你不是说已经……嗨,就别开玩笑了,咱俩不成,我比你大……”

    “没有的事儿,我心理年龄都五十了……”

    “你哪儿发明的那么多怪词儿?”

    “天生聪明呗。你要不乐意,拿你那项链盒和里面的东西下注也行。”

    “那是女人用的东西,你能打能杀的,要来干吗?”

    “那是你的东西,我才喜欢。另外,‘采花’好使。”

    “呸!又胡说了……”

    “唉?看你这么怕,我觉得那东西对你也管用。”

    “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

    “怕了吧?怕了就直说。反正你是女的,也没什么丢人的……”

    女的?女的怎么了?一样吃激将法!

    既然是心高气傲的主儿,就难免过于自负。不管怎么说吧,是一时不慎也好,是好奇和利益使然也好,或是心里真的有了那么一点松动。

    反正在洪衍武的忽悠下,最终“糖心儿”一个冒失下了注,算是把自己赔进去了。

    那么接下来,东西收拾好了,也就到了洪衍武个人的表演时刻了。

    受了嘱咐,“糖心儿”和陈力泉先一步起身,就往餐厅门口走。可有一点,他们走到门口就都站住了,还一起转身看了回来。

    这是洪衍武特别交代的,要他们站在这儿等他一起走。

    而这时更蹊跷的是,留在原地的洪衍武不但跟那一桌儿人说上了话,把几个想要跟过来的小子都劝回了椅子上。

    他自己也搬了把凳子,坐到领头那个人的身边去了。

    再下面就是敬烟。洪衍武的态度看着挺谦卑,点头哈腰给所有人都发了一圈儿,手里的半盒烟不够,还又从兜里拿出一盒新的。自己也抽上了一根。

    这时候剑拔弩张的气氛就缓解多了,又见洪衍武咬耳朵似的跟那个领头的又说了几句,忽地远远冲“糖心儿”他们挥了挥手。

    “糖心儿”其实能猜出洪衍武这么做是为了麻痹这桌人,可她就是猜不出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这也是洪衍武刚才说过需要她配合的地方。她就回应似的同样轻轻挥了两下手。

    好,这下效果更明显。那伙儿人“嗡的”一声,各个挤眉弄眼,笑得歪瓜劣枣,对洪衍武都亲热了不少。

    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得意非常,冲着“糖心儿”也好一阵地挥手。然后就跟洪衍武又耳语了一阵,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洪衍武就站了起来,可他似乎挺莽撞,都把桌上的餐具撞下去了。所以马上又蹲了下去捡东西,甚至半个身子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过了近一分钟,他才拿着找到的东西重新从桌布下钻了出来。跟着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就大步朝餐厅大门处走来。

    从那里到大门差不多有四十米的距离,按说闲庭信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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