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她却再不会这样,不仅躲着他,还带着一男人躲他,在报亭,在医院,在玉渊潭,在昨晚的酒吧……和那人一起出现在任何他不知道的地方。

    想必是真喜欢了吧,他极淡地叹口气,怪自己早以前干嘛去了,在一起时总惦记着季渊的事儿,等他放开了她却跑走了。

    正想得入神,忽闻门外有动静,来者似乎有意放低脚步声,却也能听出是穿着高跟鞋,他僵直了身体,绷紧每一根神经,紧张到太阳穴又突突地跳起,等见到来人的刹那,紧绷的神色转换成满脸失落。

    “一段儿不见,能耐了啊,学人少年打起群架来了。”

    顾佳靓拎着果篮,一步步走进。

    他抬了抬眼皮,淡淡道:“你这消息也够快啊,老钟告你的?”

    顾佳靓说:“你这口气怎么不乐意见到我似的,老钟跟你是一个战线,你不乐意,他怎么可能打给我,我早晨出门碰见周礼,听他说的。”

    他没吭气,顾佳靓倒了杯热水给他:“看看您这造型,快赶上抗战英雄了。”

    季邺南喝一口水,问:“培训的事儿怎么样了?”

    顾佳靓笑:“你还知道关心我啊。”见他神色不佳,便正经回答:“都弄好了,连老师的工资都谈妥了,就等着你介绍的那地儿迅速完工,谢谢您呐,给找了那么好一地儿。”

    他扬了抹笑:“客气什么。”

    顾佳靓盯着他不动,酝酿半晌才开口:“你究竟怎么了,怎么打个架连魂儿都丢了。”

    他扬了眉,接着闭眼:“太累。”

    顾佳靓很无奈,却也只能由着他,随便捡了个座儿守着他闭目养神。就这样大约过了一小时,老钟来了,手里还拎了一保温桶。

    季邺南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嘴里还喘着粗气,突然就皱了眉:“你睡过了?”

    老钟嘿嘿干笑,将一盘盘菜摆出来:“年纪大了,睡不着。”

    一旁的顾佳靓慢悠悠叹口气:“你把饭吃了,他就能睡了。”

    他随即拿了筷子,吃了口菜便挥挥手:“回去歇着吧,我吃完饭睡一觉,你待这儿没什么用,晚上再过来。”

    老钟慈爱地看着他们,真是怎么看怎么般配,还是佳靓这孩子懂事啊,不用说都知道他的心思。

    到了晚上,来的却不只老钟,还有一群昨晚一起喝酒的朋友。男人之间的友谊也很奇怪,莫名干一架就成了哥们,来的这拨人其中好几个都是昨儿刚认识的。

    都是爱玩儿的人,也不拘束,见他这样子便笑着开玩笑:“你这也太弱了,都没怎么受伤,就你被砍成这样,最不会打架的秦钦都没你这么严重。”

    他扬眉,问:“秦钦怎么样了?”

    那人笑:“天才哪会让自己挨打,昨儿那会早跑了吧。”

    “天才?”

    “是啊,他这人大脑异于常人,不用学什么都会,大伙还一小屁孩舔勺子把儿玩那会,人就搞了一什么发明,挣了不少钱,这么多年在国外也是靠自己,没花过他老子一分钱。”

    说着,话锋一转,“这人吧,太完美也不好,一根筋不开窍,哥儿几个以前总觉得他活得不真实,人品学习样样好,乐善好施本领高,这些都罢了,人还不近女色,完全不像个正常男人。不过最近好像变了,昨儿他领了一姑娘出来喝酒,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对了,后来不拼桌了么,那姑娘你也见了吧?”

    周礼抬腿踹那人屁股:“丫的酒还没醒呢,屁话这么多。”

    那人笑:“不带这么饥渴吧,当着哥儿几个占我便宜?”

    周礼往地上呸了一声:“小爷我儿子都上幼儿园了,占你便宜?你不嫌膈应我还嫌恶心呢,这口

    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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