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真病了。”

    她别过头不理他,他捏了捏她的手,放低了声音说:“乖,坐过来我看看你。”

    她别扭着身体不理他,眼泪还在往下掉。

    他又开口,有点儿委屈:“我很想你,你就一点儿不想我?”

    她依然不理,那模样和姿态却先软了半分,于是他顺手一扯,将人扯进怀里,一只胳膊紧紧圈着,吻了吻她的头:“没事了。”

    她伏在他怀里老半天,再开口时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怎么不动手呢,在我误以为老钟受你的指示杀了老头儿之后,都恨不得杀了你。”

    他轻轻一笑,愉快的声音萦绕在她头顶:“我早说过,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烈日当头,窗外的阳光十分耀眼,像镀了一层圣洁的光芒,笼罩这世间。这天地的包容性太强,人世间发生的所有于它而言并无波澜,因一切都有终点,兜兜转转一大圈,最终都会归于平静,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三米开外的病房门外,穿白衣仔裤的青年一脸不可思议,他是对自己马不停蹄一路追踪救护车到达医院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在明知这一切都是骗局还不顾一切参与进来而不可思议。

    路过的护士很好奇,问他:“你怎么不进去呢?”

    这画面似曾相识,他也仅是淡然冲那护士一笑,转身缓缓离开。

    屋里的俩人重归二人世界,也不顾时间和地点,反正就那么抱着,也没想过分开。温渺趴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问他:“还疼么?”

    “嗯,还有些疼。”

    她抬脖子:“那怎么办,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他说,“药就在跟前,哪需要医生。”

    说完便埋头亲她,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巴,耳廓子……她喘不过气,在他怀里哼哼唧唧,最后轻轻推他一掌:“真不要脸。”

    他还追着她亲,含含糊糊道:“你来了,我还要什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