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垂涎过其中的内容,但是在他把手伸的足够长也足够深的时候,他在一个婴儿身上覆灭了,而剩下的食死徒,不是明哲保身,就是进了阿兹卡班,谁又会吃饱了撑的去打听这个?

    假如那个男人是从神秘事务司出来的……lucius就很难把他怎么样了。神秘事务司像是法则,像是灰色地带,也像是通往奥秘的一处门,你甚至可以说,它就是魔法法则的一种象征性存在,因为各个国家的魔法部都存在着神秘事务司,而过往不少年里也有人声称见过神秘事务司出来的人,然而没有一个人能够举出证据,但是那些人都在各个世界性大事情发生的前后这么声明。

    而想成为神秘事务司的人员,是更难的——据说这需要天生。你天生有着这个资质,你就可以,没有便不行。

    而现在,lucius手上这份文书就是神秘事务司发出的,它告诉每一个看到这份文书的巫师,james felton身负重要的‘东西’,如非必要,神秘事务司‘请’巫师们,不要过多的帮助他,也不要彻底的毁灭他。而这份文书起款日期正是五十年前。

    至于‘东西’是什么,以及其中的细节,就算是lucius malfoy这样的显贵人物拿着这份文书去问,魔法部也只能说无可奉告了——连魔法部部长都不知道有这份文书存在,lucius敢打包票。

    “他不是一个缄默人,却从神秘事务司出现,在五十年前,lucius,”dumbledore缓缓地说,“五十年前我见到他时,他就是这么一个男人,而二十年前和十年前我又见过他两次,他依旧没有变老,我知道他可能不属于‘这个’巫师界,也猜想过他可能是各种各样的,身带任务的旅行者,直到一年前他找到我,我知道,属于他的时间到来了。”

    “五十年前,”lucius仿佛听了个故事,表情怪异,喃喃道,“五十年前……而我查不到他一丁点的底细。”

    “我当然不能把我的学生给一个这样的人去近距离教导……但是他拿出了这份文书,和我缔结了一个契约,发誓不会伤害我任何一个学生,又提出了种种佐证来证明他的一些事情,这让我最终接受他成为hogarts的教授。”dumbledore说。他的那双蓝眼睛里有着悲悯,却没有太多,“而现在,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您说他提出了种种佐证,”lucius说,“那么您到底知道了多少?”

    “不多,”dumbledore缓缓地说,“但是足够打动我……我诚挚地希望你也别一昧地憎恨他,lucius,这对他而言是不公平的事情,就我所知道的,他做了许多措施,以保证小malfoy先生的安全,他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带他走的,而是在他看来,有些事情,必须是由小malfoy先生自己去做。”

    “一个令我儿子处在危险中去拼命的人,难道我不能够恨他吗?”lucius不敢置信地反问,他冷酷地说,“他把我儿子当做了一颗棋子,为了达成目标而驱使一个孩子去那种地方,遭遇那样的危险,一个成年巫师都不能说可以顺利地从中活下来……而事情完了之后又给了他许多财产当做奖赏……光这一点就足够可恨。”

    到底是一个局外人,dumbledore当然不能指望他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去体谅felton。但是若让他的恨继续下去,dumbledore又难以睁开眼睛去看这份憎恨——它的由来,它的去处,都只会让那个孩子的整个人生变得更加可悲。

    但是,话又说回来,dumbledore自己就能够保证自己得到的是真相吗?人说话从不用说多,只要适当咽下一些,篡改一些,就能够得到似真似假的结果。

    因此dumbledore也没有立场去劝说lucius放下他的憎恨——对felton来说,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只不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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