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一个男性身上类似鳞片的皮肤组织,随后即将——”

    harry轻轻抽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转身绕过各种人员和仪器,如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幽魂一样前行。

    a12房间十分好找,似乎是因为‘试验品’十分重要,正在进行初步项目,它并不是特别的隐蔽——它就是一个巨大的观察室,两个研究人员盯着数据,而玻璃另一侧,观察室里面,‘试验品’被拘束于一个个狭小的,透明的空间,那就像是一个立起来的棺材,连接着各种管子和线路,人在里面挣扎却难以以赤手空拳逃离出去,一剂通过那些管子注射进去的药剂更是让他们丧失意识或者反抗能力。

    harry几乎是颤抖着接近了观察室的窗子旁,站在了那两个研究人员的身后,正好看见一具尸体被抬了出来。那是一个男性黑人,赤,裸着的身上充满伤痕,充满折磨的痕迹,肉体割开又缝合的痕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harry觉得自己浑身流过一阵小小的,电流般的感应,随后又像熄灭的火星一样渐渐消逝,harry几乎要伸手抓住那个反应了,可是它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harry的媒介性复制所做的提醒。是一个碰到了变种人才会有所反应的提醒,他几乎马上意识到了所谓的‘试验品’是怎样的‘试验品’。

    ——我想吐。

    harry想这么说,喉咙却发不出声响。窒息一样的压力迫使他不愿意再去看那位被抬出去的同胞,但是那张无神的脸上瞪大的,溃散的双目却一直一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颤抖着掐住自己的脖子,牙齿上下打颤,想发出一声质问性的尖叫,可是他努力了半天,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仿佛又一次失声。

    为什么说不出来,那边那个像猪一样被抬出去的是你的伙伴,你的同胞。

    一个像是天启的声音在harry的心里说,你难道不在乎他么。

    不,不。harry拼命地想要摇头,脚却像是钉在了原地。

    男孩面前的研究员们毫无所察,反而在讨论着什么诸如‘要不要加大电击再看一下反应’的话,看起来神秘事务司出品的斗篷的确优质,极其好用。

    但是harry心里的那个声音却不停歇,看,他们又要残害你的同胞,这是一种屠杀,是一种漠视生命的方式,这样的人类和极端的变种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有冷酷无情的生物都有同一颗心脏,生命在他们眼里几乎不值得一提!

    harry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在岸上的鱼,随时都要缺氧。

    而研究员还在说:“这样吧,把新的试验品投入进去,编号xxxxxx013,代号叫海妖的那个……”

    ……海妖?

    harry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一瞬间冻结了起来。他本来僵硬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看向了观察室,只见一辆拘束车被推了进来,面部被捂的严严实实的青年在车上犹如一条待宰的鱼,harry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他再熟悉那个人不过了。

    那个人是他的大哥哥,他的童年玩伴之一,他从来不靠谱,老找不到女朋友,天生一张笑脸却老是去讨人嫌,打碎了hank的试验器皿还被满校园追杀,每次来看他都会带好多好多糖果,小时候会抱着他转好多好多好多圈。

    啊。

    啊。

    harry的眼睛没有流泪,却隐隐反射着水光。这种情况下,他几乎哭也哭不出来,只能张大着嘴巴,努力地从里面想要挤出声音。

    啊,啊——

    “第一步,给他注射药物——声带是他的重要武器,那么就对他的大脑给予摧毁。”研究员平淡地下着指令,而出于整套程序的有效执行力,马上有别的研究员拿着针管照着那辆推车走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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