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庆幸,而更多的,是在思考能不能将她拉进木叶——虽然知道这近乎天方夜谭。

    矿之国的任务,在接住了因为对抗变异怪物而昏迷的她的时候,第一次模糊感觉,也许她不仅仅是同伴。

    只是当时的自己,因为后来的种种而彻底忽视了这种感觉。

    再后来,波之国的任务,当他乍然看到那张酷似她的面容出现在自己掌下的时候,内心的震撼是绝对无法形容的。

    以为自己错手杀了她的那份激锐的自责,让他当时的精神处于了恍惚的状态。

    即使是在事后,他很快得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却依旧没有办法磨灭掉那近乎绝望的,像当初失去老师还有带土时候的感觉。

    她不会知道,当他在中忍考试的时候再次看到她的时候,那涌上心头的狂喜,是那样让他无法逃避下去的激昂。

    与那相比,知道以为的“他”其实是她的震撼,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

    大概,无论经过多久他都忘不掉,曾经有这么一具身体曾经一动不动的在自己的手下逐渐冰冷记忆。

    即使明知道,那个人,只是有着和浅雪相似面容的另一个人。

    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意一个人到这种程度。明明知道身为一个忍者,太过在意一个人是会导致失败的因素。

    但是,却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没有失去过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到那种噬骨的恐惧和疼痛。精神被侵蚀的快要发疯,哪怕世界崩溃了也不过如此,没有那个人的世界毁坏了也无所谓……

    内心的深处,仿佛有着另外一个人,不断抱着可怕的想法在黑暗中嘲笑自己的无能。

    幸好……波之国的那个少年,不是浅雪。

    他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这件事情。

    只是现在,他却也只能无力的将自己放逐在火之国的边界,拼命地做着任务。

    因为悔恨,因为懊恼,也因为……逃避。

    、

    终止了他的任务进行的,是一个出乎他意料,但是出现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人——宇智波鼬。

    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言不发的做掉了他的任务目标,害他收势不及以雷切擦伤了他,然后和他打了一场。

    没有用任何忍术,而是纯粹的用体术对拼。

    那一瞬间,让他回忆起了最初在暗部的时光,为了磨合出手默契而被勒令和鼬打的那一场。

    最后的最后,两个人全失去了力气,他是很没形象得仰面躺在了河边的岸滩上,而鼬则是靠在岸边的树上休息。

    “你该回去了。”

    这是鼬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仰着头,看着神色淡然的鼬,那种表情,和曾经的记忆完全的吻合了起来。

    他知道,鼬其实是那种神色漠然的穿越交叠的时间的男子。

    高高的天空,居住着逝去的亡灵——他们唱着苍凉的挽歌。

    于是歌声保护着这个男子的容颜不曾改变,淡然的注视着一切的改变和发生。

    于是他开口:“没想到你也会管这种闲事。”

    得到的回应的是鼬的眼刀一记,以及一句:“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一针见血,刺得他胸口一阵疼痛。

    于是止不住苦笑,岔开了话题:“鼬,我有些想知道当年宇智波全族被灭的真相。”

    虽然知道不是问这种事情的时候,但是却依旧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或许,他还是有点嫉妒眼前这个人和浅雪之间的默契——不像他和浅雪之间的默契,而是那种,甚至连眼神都不用,就可以知道另一个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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