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病房,总是病房。

    小樱开始习惯从家到木叶医院的路,几条岔道,几个转弯,那种药水味,混合著死亡与生存纠结的味道。

    上一次,是鸣人。

    中忍考试的那一战,鸣人的伤很重,浑身上下没有地方不是伤,一次释放,力量像是要枯竭一样,微微扬起的嘴角,未完成的微笑,有什么事情很安心。

    而这次,她来看望佐助。

    大概是中了幻术,虽然没有到精神崩溃那样的程度,但是漆黑的眸笼著散不去的灰雾。

    她听的真切,深夜惊醒的时候,他总是不断重复着:“我要杀了你……宇智波鼬……哥哥……”

    小樱所能做的,只是每天来看望他,自顾自说一些木叶的新闻。

    偶尔提到“鸣人”时,她看到佐助晦暗的眸子,落入了阳光的色彩,然后又暗淡下去。

    只是,一个梦而已……

    女孩子都会做梦,一个幸福而甜蜜的梦。

    为了那个梦,从包住自己的籽壳里面挣扎出来,抽芽,蔓延,然后开花。

    以自己最美丽的姿态,搏那个人的驻足观赏。

    这梦想真切柔软,平平凡凡。

    而错误的开始只是,一颗细小的水晶偶然地滚入了花的心。

    这对于未开的花来说是一个痛苦而又令人喜悦的秘密。

    她小心翼翼又憧憬地准备绽开,却在紧窒的花瓣放松开时,被那颗水晶滚了出去。

    她颤一颤,便空了心。

    、

    所以她盼来的,是佐助的逃叛,晴天霹雳般偶然,并且,必然。

    冰冷的眼神,人世的温情完全埋葬在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比那天的夜还要漆黑,深邃得让人窒息。

    “不要走,不要走!”

    小樱的声音开始嘶哑,纵然你完全不在乎我,也请你让我拥有看到你的权利啊。

    明显感到团扇忍服少年的背影有一瞬的凝滞,于是不放弃:“如果可以,请带我一起离开!”

    “果然女人想到的就只有这些无聊的事情!”

    语调冷得彻骨。

    然后,蓝黑的背影消失了,气息从背后传来:“小樱,谢谢你……”

    小樱翠绿的眸子睁大,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眩晕,意识开始涣散。

    佐助在最后说的是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

    只是,临走了还那麽残忍,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眼皮开始沉重了起来……

    只是……幻术么?

    、

    再没人相信花语,塔罗,占卜,永远自欺欺人的把戏。

    事在人为,而自己永远是自己。

    春日里,最后一片樱花瓣,无声地飘落,碎去……

    ================我是时间流逝的分割线================

    宇智波佐助叛逃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木叶高层。

    刚准备接替三代火影位置的纲手拍碎了一张办公桌,但是因为此刻木叶重建,各方面人手紧缺而不得不派出了资力尚浅的下忍。

    “担心的话,就去吧。”

    靠在床头不紧不慢地吃着削好的梨子,浅雪轻声对着正站在窗口看着几只忍犬离开方向的某不良上忍。

    “我的任务,是照顾水无月你在医院的起居。”

    卡卡西背对着浅雪,平静称述着——也就是,变相的监视。

    “啊啊……还真是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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