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会更好。至于“解穴”手法也不太复杂,运内劲再拍透了就行,对方会很难受,至于受伤的轻重,要看打穴者的手法了。

    游方没有像影视剧中演的那样伸手指去“点穴”,而是右手虚握成拳,顶出指食与中指的指节敲出一击,旁边的人看上去感觉不轻不重,就像两个熟人碰了一下在打招呼。但是他的手法可够重的,郑哥接下来这段曰子只要一做稍微剧烈的运动,就会觉得胸肋酸疼全身发软出虚汗,连小弟弟都硬不起来,就算好好休息调养,至少也要大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就似大病一场感觉很虚弱。

    更阴损的是,除了肋侧一小块淡淡的淤青,全身上下没什么异常,就算去医院做一个全身CT扫描,也查不出任何毛病来。游方是真的怒了,而且替屠苏感到万分的后怕,才来了这么一手,如此还没完。

    郑哥肋侧一麻站在那里动弹不得,紧接着身子一空,本想去拿旅行包,自己却像旅行包一样被人勒了起来,晃了两步被塞进了旁边的电话亭靠在玻璃档风上。眼前发黑冒金星,直喘气却没法大声说话,耳边听见一个声音低低道——

    “你这个杂碎,给我听好了!……你不走运,今天碰见高人了,但你也很走运,老子今天不想开杀戒,留你一条命,也在你身上留点东西。假如将来你再冒坏水干这种勾当,小弟弟就得萎,一辈子姓无能。……不信的话,这几天你就试试,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游方的打穴效果最多也就一个月,至于最后这一番话,纯粹就是江湖惊门“神仙话”的手段了,看上去似乎是连哄带吓的忽悠人,但很多时候真的很有效。说完话他一拳打出,投币电话内部稀里哗啦一阵响,外壳也瘪下去一大块。

    屠苏有点傻了,郑哥刚刚伸手要接东西,旁边突然又来了一个人拍了他一下,然后就搂着肩膀像很熟的样子进了旁边的电话亭,还说了一句悄悄话并发出一声响动。郑哥没出来,那人却甩着右手好像很疼的样子,转身来到了面前,屠苏一愣认了出来,惊讶的问道:“怎么是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屠苏当然认识游方,在沧州给她照过像,在济南又送了她一张软卧车票,当时被身边的同学开了好一顿玩笑,却连此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此刻在广州重逢自然有一种亲切感,却对发生的事疑惑不解。

    游方没有多解释,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道:“刚才你给谁打过电话,用我的手机再打一遍就明白了!……行走江湖,丢了什么东西不要紧,但别把人给弄丢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们在停车场一定还有同伙,快跟我走,边走边打电话。”

    口中说话手上也没有闲着,左手提起屠苏的旅行包,右手拉住屠苏的胳膊,挽着她快步离开了站前广场,混在拥挤的人流中穿过路口来到一条街边。游方在燕京一直使用一部小灵通,但不是没有手机,他有一部手机从来没忘记过充电,但通常却不插卡,而随身总是带着两张神州行卡,一张是与家人联系专用的,另一张从来没有用过却一直充值备着。

    此刻插在手机里的,就是那张备用的神州行卡。屠苏被他挽着不由自主的挽着走,游方对她还算客气,没有扣住脉门拉着走,等他们站定脚步时,正巧站在一家大酒店的门口,屠苏的电话打通了,她听见了真正的姨父声音:“小苏,你在哪里啊,电话也打不通!”

    屠苏终于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部投币电话不知被人做了什么手脚,接电话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姨父!当时听声音就有些不对,但电话里的“姨父”说自己感冒了,她竟然没多想。一瞬间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如果不是游方挽着恐怕会当场软倒在地,不知是因为后怕还是委屈,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扑簌簌如断线的珍珠。

    “姨父,我差点见不到你了……”屠苏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但声音仍然带着明显的哭腔。

    电话那边的人急了,高声问道:“我正在路上,开车过去接你,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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