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还是太失败?

    蔚澜脸色略有阴沉。取出止血剂,喷在了那条血口上,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紧了敖杰透着青涩的脸庞。

    敖杰面容麻木的看着自己的伤口,一丝痛意都未表现出来,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从来不是自己。

    “没关系。我经常受伤,不痛。”似是察觉到蔚澜的某种不满和担心。他伸出手,在半空顿了顿,终是放在了蔚澜的头顶,安抚的顺了顺她已长到腰间的长发。

    尼玛!姐为什么有点想哭……捂脸,她可以说小正太比鹿还有当爹的感觉不?

    最后,蔚澜做了一件对于她来说极为幼稚的事,她俯下身轻轻亲了下敖杰那个有血污的伤口,扬起小脸冲他甜甜一笑,“亲亲就不疼了。”说完,在敖杰怔愣下,又迅速的踮着脚尖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样伤口就好的更快了!”

    敖杰傻乎乎的呆了好久,忽地,小脸再次红了,这次不禁脸红了,连眼眶都是红色的。他扭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可从他粗粗的喘息中,蔚澜察觉到他似乎某种喜悦又伤心的回忆中。

    这时光头大叔拎了一只大如雄鹰的鸟类走过来,不同的是这只鸟流到地上的血是黑色的,臭气熏天。

    “车里跟来几只?”爱兰将大刀抗在肩后,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接过一只丧尸鸟,噗嗤一声扎进它的脑袋里,拨拉两下挖出一颗绿色的晶核。

    “五只。”后面跟来的几个队员每人手里拿着一只死了的丧尸鸟,面容欢喜,“这次算是大丰收,这些鸟是五级的。”

    “这么厉害,怨不得差点把车都撞翻了。”爱兰撇撇嘴,挨个取出大鸟的晶核。

    “爱兰姐姐我能看看吗?”蔚澜走过去,好奇的抿着小嘴,这些晶核散发的波动和空气里的黑色赃物差不多,却又比它们显得纯粹,不知道能不能将它们当做灵石用。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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