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的门吱呀吱呀的关上后无语的往自己大营中走了回去。殷江从小到大没有朋友,与他相伴最长的时间也就腰间的配剑罢了。五岁被殷辽逼迫这习武,寒冬腊月依旧一身单衣,稍有不甚就会被殷辽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咬上一口。
记得那时母亲早早就去世了,父亲留给他唯一的映象就是手中的皮鞭和满身的伤痕。但是殷江从来没有恨过殷辽,这不仅仅是殷辽逼出来的路,这也是殷江自己想走的路。哪怕是当时殷辽将十二岁的殷江直接一脚踢进了棋盘关,扔下了一把剑和一兜子干粮便将关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殷江和一四只狼周旋了一个月,干粮一周就完了。之后殷江就靠着野果过活。一个月,他吃了四次狼肉,最后披着四张狼皮进了棋盘关。殷辽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再次钻进了那个殷辽待了一辈子的大帐。
时光荏苒啊,十年已经过去。如今殷江已为将军,但是他骨子里的那份孤独、自我从来没有在时间的刻刀下改变丝毫。数倍也许人都是如此,一但成型的性格怕是再花上数倍的时间也无法改变吧,亦如孤独的人永远不会放其他人进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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