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烦闷的咒骂道“该死的东西。攻下寨子,全屠了。”

    围墙之上的军汉们看到那些带着阵阵杀意的精锐金兵甲骑,不由得神色有些惶然。更不用说那些辅兵农夫了,没尿裤子的都算是好的了。

    “爹爹莫慌,有孩儿在,定让这些金狗们有来无回!”身形魁梧的陈方明豪气干云的说道。

    “嗯。”陈老爷子低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些什么。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正逐渐靠近围墙的牲口们。

    看着看着,陈老爷子突然转身,对着寨子里的老少们竭力高喊道“今日就是决生死的日子了!别看那些金狗穿的光鲜,他们可爬不上墙!只要扛过了今天,那些金狗就必然会退兵!”

    目光凌厉的扫过面带惶然之色的老少,沉声喝道“全都出死力吧!俺们和金狗已经是不死不休!要是有谁还想着耍滑保命,那就是自己找死!这些金狗有多残暴谁还不知道?一旦要是破了寨子,俺们寨子里还能留下一个活口不成?!”

    深深喘息几口气,接着大声喊道“想要活下去就往死里整吧!就算死了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才不亏!也不枉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陈老爷子声竭力嘶的喊话还是有作用的,原本有些被吓的不行的军汉农夫们渐渐的恢复了力气,眼神之中也有了决死之意。

    两军对阵,最怕的就是不敢战!

    其它的什么装备,战术,物资补给什么的都不重要!只有军士敢战才能说到别的东西。这个是前提。

    陈老爷子喊完话之后就转身看向城外,目光之中满是决绝之意。冷冷的着眼前逐步逼近的上千牲口们。

    几十辆盾车缓缓前行,在围墙上众人的视线之中变的越来越大。围墙上的军汉们操弓举盾,摆弄着各式器械。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陈老爷子,等着他发号施令。

    目光森冷的陈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站在墙垛之后,双手死死攥拳,咬着牙,心中暗自愤恨道“俺想乞降都不行?!既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死吧!怎么着也要磕掉你一嘴牙!”

    没过多久,驱赶牲口的女真轻骑已经勒住坐骑,停在堡子上的弓弩射程之外的地方。

    而上千名被抓来驱赶的牲口们依然继续前行,已经进入了弓弩射程之内!

    人群越来越近,近的就连面孔都能看的到。

    有不少军汉农夫都认出了下面的熟人。都是附近数十里之内的村寨里的人,相互熟识的有不少。谁也没有想过会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见面。

    围墙之上,神色决绝的陈老爷子突然闷哼一声,沉声喝道“放箭!”

    弓弩声响,军汉们用铁锤敲动床弩,巨大的床弩当即射出粗大的弩矢,呜啸之声破空而起,粗大的弩矢狠狠扎在了打头的几辆盾车上面。

    巨大的冲击力当即就将这些简陋的盾车击碎,木屑四溅之下,穿透了盾车的弩矢直直扎入后面的人群之中,接连扎穿了数人之后才重重的扎进地面!

    墙头之上的弓手们齐齐放箭,密集的箭雨当即腾空而起,密密麻麻的飞过天空,犹如下雨一般直直的落在堡寨下面黑压压的人浪之中。

    身上只穿着破烂不堪的破布衣服的人群哪里能够抗的住这种箭雨的洗礼?

    原本还在缓缓前行之中的人群当即就被密集的箭雨给止住了。前面一排顿时就被放到一大片!

    直到被射中的人软软倒下,人群之中才传出惊天动地般的凄厉哀嚎!

    就发生在眼前的血淋淋的一幕让这些常年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黔首们被吓坏了!

    猩红的鲜血四处乱溅,往日的同乡倒在地上面目狰狞的凄厉哀嚎,身上插着长长的利箭!

    还有那些被床弩射出的弩矢穿了的人,肠穿肚烂,身上被开了大窟窿,被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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