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印满了脖子和锁骨上的红色吻痕...

    “曾以恨,我说了,不要再叫我妹夫。”听到曾以恨对自己的称呼,池清皱起眉头,显然是非常不满。只不过,当她看到白沫澄微笑的侧脸时,那股盘旋在心里的怒火居然在朝夕之间就烟消云散了。仿佛任何火气在白沫澄的微笑面前,都是无用功。

    池清早就有发现,在这三年里,白沫澄的笑容越来越多,就连说话的习惯也从曾经的惜字如金渐渐好转起来。对于白沫澄的失语症,池清一直都很在意。她知道,对方会患上这种病,就是因为自己曾经给她的压迫太大,才会让她心里的压抑反映在说话上。

    很多次,池清想找心理医生替白沫澄做些辅导,但都被对方婉言谢绝了去。她说,只要自己在她身边,她就会很开心。失语症没有关系,她可以尽量多说话,心里有难过的地方也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当初,池清听到白沫澄这番话,放弃了替她找心理医生的想法,这人也确实做到了这点。三年来,眼看着白沫澄的笑容越来越多,尤其是在有了孩子之后,每当池清看向白沫澄的时候,总会收到她温柔清浅的微笑。那种笑容就像是花朵盛开的瞬间,美得让人想要拍摄下来,作为永恒保存的画卷。

    “小澄子是我的妹妹,你是她的恋人,那不是妹夫是什么?妹媳嘛?”曾以恨开心又挑衅的说着,末了还不忘撩了撩那头深紫色的长发,不顾池清仿佛要杀人的目光就直接躺到了白沫澄腿上,手还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如今,白沫澄的宝宝已经有六个月大,肚子高高的鼓出来,与她纤细的胳膊和腿形成鲜明对比。池清每天都变着花样的为白沫澄准备食物,陆蔚来更是身兼厨师,保姆,外加保镖这三种职位。可说是所有人的心思都围着白沫澄转,把她当成宝中宝来爱护。

    在受孕成功之后,医生告诉池清,在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可以进行任何性行为,孕妇的活动量也不要太大。至于中间的几个月倒是可以稍微进行一些运动和适当的□,有助于促进身体的健康。那天晚上,池清只想简单的亲吻一下白沫澄,却被过来送晚餐的陆蔚来和曾以恨撞了个正着。

    眼见相识了将近二十年都不曾对自己黑过脸的陆蔚来坚持要把白沫澄带去她那里,说是怕自己欺负白沫澄。池清委屈的皱起眉头,着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其实她真的没想对白沫澄怎样,只是亲亲自家的女人而已,却被陆蔚来搞得像是□犯一样。无可奈何之下,池清只好同意陆蔚来把白沫澄带走。反正她们两家的距离用走路只需要两分钟,池清倒是不在意每天都跑来串门。

    “拿开你的手。”见曾以恨在白沫澄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池清不满的说道。她真的很想把那只讨厌的手给拍开,又怕会弄痛了白沫澄。只不过,曾以恨又岂是那么听话的人?池清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偏喜欢做什么,尤其是看到她吃醋之后。

    “宝宝,小姨在这里告诉你,现在对我大喊大叫的人就是你未来的妈妈哦。怎样?她是不是很凶?不然你以后跟着小澄子来我们家里常住好了,我和你蔚来阿姨会做很多肉给你吃。要是跟着她,你就只能吃素了。”

    曾以恨对着白沫澄的肚子说道,语毕还若有其事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看她那副模样,池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然,咳嗽声自楼上响起,从楼上下来的陆蔚来正脸色阴郁的看着曾以恨,也不知是因为某人正躺在白沫澄的腿上,还是因为她穿的实在是太过暴露风骚。

    “蔚蔚,你起来了。”看到陆蔚来下楼,曾以恨狗腿的迎上去。可后者并不领情,而是径直走向沙发,坐到了池清旁边。看曾以恨撒娇般的歪在沙发上用脑袋蹭自己,陆蔚来摸了摸她的头,和池清对望,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安稳与幸福,最终又在同一时刻看向自家的女人。

    此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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