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盯着,那种眼神,完全不想平日里的她,倒像是曾经那些追求过自己的人所表露出来的模样。

    具体是什么感觉,池清解释不清。她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此刻白沫澄看自己的眼神,绝不是女儿对母亲该有的。虽然池清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却总觉得,被白沫澄看到是件很羞人的事。

    她边想边朝浴室走去,两只耳朵因为这些胡思乱想而泛起红色。就在池清即将跨门而入之时,却因为走神而没有留意到脚下的道路,直接绊在门前的凹槽上。

    “小心。”身体的平衡骤然失调,双手有伤又导致池清无法去扶门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白沫澄的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转眼间,自己竟是被她从后面抱住,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到一起。

    现下,池清就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底裤,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白沫澄虽低却比往常要热上许多的体温。察觉到对方的双手正交叉相叠在自己的小腹上,那光滑冰凉的指腹蹭过自己腹间的肌肤。让池清身子一凉,竟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很显然,她这样的应被白沫澄看得清清楚楚。来不及多想,池清便焦急的从白沫澄怀里挣脱出来,安静的站在浴室里,甚至连头都没回。“对不起,我只是怕你摔倒而已。”

    许是看出池清的不高兴,白沫澄低声说道。她把声音放得很轻,同时也把头压得极低。明明是做了件好事,反而要道歉。也许,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白沫澄更加倒霉的人了。

    “没事,你可以出去了。”听了白沫澄的道歉,池清并未继续追究下去,而是冷声命令她出去。之所以用命令来形容,是白沫澄从对方的话语里听出了不可否决的意味。如若在平时,只怕她早就已经听话的退出去。可如今,白沫澄却不能轻易妥协。

    “蔚来姐说你的伤不能碰水,你最好还是...”

    “白沫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白沫澄话没说完,便被池清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见对方转过身来,白沫澄已经没有心情也没有胆量再去欣赏池清那完美的身体。因为,她能感觉到,眼前人在生气。

    “抱歉,我没有违抗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哦?担心我?担心我什么?是担心我的伤口会感染?还是担心我会无能到连洗澡这种事都做不到?白沫澄,不要以为我任由你靠近我,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在我心里,你仍旧什么都不是。”

    “我明白,但我还是不会让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即便心里因为池清那一句什么都不是而酸疼的几欲裂掉,但白沫澄脸上仍旧保持着平日里的淡然。她弯下腰,牵过池清没有受伤的左手,放在脸颊旁边轻轻抚摸着。那好看的侧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更是让池清的心看到跳漏了一拍。

    惊觉自己再次因为白沫澄的原因失神,池清猛地抽回自己被后者抓着的手,却因为太着急,又没掌握好力道,使得指甲在对方的脸颊上狠狠划过。只一瞬间,那块白皙的地方便出现了一道细长的红痕。

    手臂因为刚才过快的动作隐隐作痛,然而,更让池清难受的却是白沫澄看自己的眼神。即便是脸部这种重要的部位被自己弄伤,白沫澄也没有表现出丁点不满。她依旧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甚至连摸一摸脸上伤都没有去做。

    那双和自己极其相似的黑眸闪烁着些许光亮。好似浴室顶端的灯光,又好似是水珠积聚而成的光点。可不管是哪一样,看上去都是那么好看,又让人心疼。这次会伤到白沫澄,并非池清故意而为。她只是不想再继续面对白沫澄,想要单独静一静。

    人生有太多的不可预测,池清本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许多波折,无论多大的事都不足以撼动她。可最近发生的一切却让她感到迷茫又不知所措,这些困惑的根源,就是站在她面前这个还只能称之为女孩的女人,白沫澄。

    **是个中性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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