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澄做菜的速度不慢,之所以上次做了那么久,只是因为那是她为池清所做的第一顿饭。她知道曾以恨是肉食动物,却根本不会料理那些复杂的西餐食材。想来想去,白沫澄只做了碗简单的炒饭,又做了一碗简单的紫菜蛋花汤端去楼上。然而,她才走到二楼,便听到曾以恨的房里传来一些东西摔在地上的声响。

    看着那个大敞四开的房门,白沫澄犹豫片刻,缓步走过去。谁知,她才站到门口,就看见曾以恨正全身j□j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瓶白色的药酒,浇在她大腿根部的位置。和曾以恨靓丽的外表不符,脱掉衣服的她,其内里藏着的,竟是一具布满疤痕的身体。

    除了早就愈合的,还有刚刚结痂的,没结痂的。那些鞭痕刀痕,以及说不出是什么武器所造成的伤痕错综复杂的印在她身上,好比一副以意识流为主,让人看不清寓意的纹身,鬼魅异常,却又带着别样的美感。然而,最为狰狞的伤口,莫过于她左腿根部的伤痕。

    那里的伤几乎都是新的,有长而细的划痕,还有粗而深的抓痕。那些伤显然是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周围隐隐泛着一些白灰色,连内里的皮肉都变得红紫淤黑。见她把那些用来消毒的药酒洒在伤口上,只是听着伤口在消毒时产生的声响,就可以猜测到会有多么疼痛。可是,曾以恨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痛苦那般。

    她完全不在意把j□j的身体展露于人前,即便连内衣和内裤都没穿就被自己看到,她也没有丝毫的惊慌或不满。那头长长的深紫色卷发被她撩到脑后,露出精致尖细的整张脸。皮肤上布满了因剧痛产生的汗水,可眉宇间的勾人之意却没有丝毫消减。

    见自己站在门口,曾以恨笑的更加灿烂。她微启开那两片泛白的薄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轻轻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媚中透着慵懒,又有仿若能捏出水般的娇嫩,说不清道不尽的绵延悠长。听着这个格外引人遐想的声音,白沫澄皱起眉头,思考自己还要不要进去。

    许是看出她的犹豫,曾以恨忽然抬起那只摆在身侧的手,朝白沫澄勾了勾手指,还故意挺起胸,将两颗饱满的女性部位毫无遗漏的展现在对方眼前。那条手臂纤瘦到仿佛用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白皙的肌肤只是看着就能想到其质地会是怎样一种细滑。如此诱人的神情与模样,搭配她手腕上那个从未摘下来的复古青玉手镯,竟有种全然不违和的美感。

    举手间,白沫澄能清楚的看到,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曾以恨的指尖缓缓滴落,最终掉在自己前方的地板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她不知道这颗水珠是消毒水还是曾以恨身上浸出的汗,只是,看到对方此刻的样子,白沫澄能想到的就只有电视剧里那些迷惑人心的妖精,有着夺人心魄的吸引力。

    若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曾以恨,只怕不论男女都会把持不住。然而,白沫澄却是全然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的把做好的饭菜放到桌上,转身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替曾以恨关上房门。

    所以,在白沫澄转身关门的那刻,透过门缝,她清楚的看到,曾以恨脸上的笑容在自己离开之后便快速的崩塌溃烂。好比瞬间枯萎的鲜花,迅速破败成另一幅模样。白沫澄还发现,曾以恨似乎在腰部安了类似夹板的物质,曾经骨折过的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东西。只是,白沫澄并不清楚,曾以恨为什么要在腰上安装这种东西。

    不愿再想多余的事,白沫澄回到花园里继续看书。半小时之后就看到曾以恨已经换了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踩着至少有12厘米的高跟鞋走下来。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道。仿佛刚才那个脸色苍白,满身是伤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看曾以恨站在门口对自己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整个房间随着她的离去安静下来,甚至让白沫澄产生一种曾以恨从未来过的错觉。过了许久,她想到对方放在屋里的碗筷还没有收拾,白沫澄起身,再次回到曾以恨的房间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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