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边还有不少纸箱和一些盆盆罐罐等生活用具,这才明白了,原来是有人搬家啊。
看明白之后,我的火气马上消散了不少,不过心里还是很不爽,这是谁呀,放个东西都不会,这也就是我,换了别个,吓得不说心脏~病突发,也得当场晕过去。
我嘴里都囔着,一步步上楼去。
这栋楼始建于八十年代末,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狭窄的楼道和封闭的小窗户造成了整栋楼的通风都很差,楼道里常年都有空气不畅的气味,尤其到了雨季,上下楼能闻见很重的墙皮霉腐的味儿。
楼道里在建楼最初安装的照明是白炽灯,是近几年才换上的声控灯,只可惜质量参差不齐,不是坏得干脆不能用,就是迟钝的跺塌了楼板都不会亮的破烂儿。
而我家却是在最顶层的阁楼,我几乎是摸着黒爬到的楼顶。
现在这个点儿,估计家里人睡得正香。我小心翼翼的开锁,轻轻地推开门,客厅里居然一片光明。
我不禁一愣,但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灰头土脸的老头。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旧迷彩服,正在津津有味的嚼着一段江米条。
而他的身边则站立着一位身着浅色半透明纱质睡衣的半老徐娘,正在低眉浅笑。她是我的后妈陈梦。
这个女人虽然年近四旬,但是一点都不显老,桃花眼,水蛇腰,丰~臀细腿,气质风骚又不失韵味。跟她身边那个神情和气质都跟个乡下收破烂的一般无二的家伙,简直是天渊之别。说实话,我都纳闷,她看中了我爸什么,咋就嫁给他这么一个没钱没权没情趣的乡巴佬了呢?
没有错,那个就着江米条喝劣质白酒的老头就是我父亲,他做古玩生意,但我觉得他更像个盗墓贼。前不久他不是去山西扫货去了,咋回来了?
我随手关上门,站在客厅里有些尴尬的说道,“你,你们还没睡?”
“萧魂下班了?今天可真晚,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热热。”陈梦看见我,马上舍去父亲,眉开眼笑的向我走来。
“不用了,我吃过了,谢谢!”我客气的连忙摆手。
我靠!陈梦今儿穿的也太性~感了,那低胸,雪白的一大~片,深深的沟壑比薛文丽的还要性~感,而且皮肤极好,像羊脂玉一样细腻。
非礼勿视!我赶忙垂下目光,却发现这娘们实在是骚的可以,纱质睡衣也太薄透了,下~身海蓝色小内内一览无遗。我忙再低头,只见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俏皮得涂着红色指甲油,我勒个去!
我一扭头,绕过她,望向正在喝酒的父亲,神情不自然的轻声叫了一句,“爸!”
“哦,对了,你爸才进门,死出去好几个月,明个又要出去,你就不能在家陪陪我们娘俩!”最后一句是冲着我爸说的,语气中饱含了幽怨。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你以为我不想,养家糊口呀老婆,”我爸哧溜喝干一杯,舔舔嘴唇笑眯眯地望着陈梦的大胸脯说道。
“你这个当爹的,儿子回来理也不理!”陈梦含羞带笑瞪着父亲埋怨道。
“都让你搅和了!”父亲呲着大黄牙笑道,他扭头对我笑道,“来儿子,喝点!”
“谁喝你这猫尿!”陈梦白了父亲一眼,对我说,“萧魂我去拿啤酒,你先坐!”说完向厨房走去。
“不用,不用!”我赶忙阻止,“我累了,爸你慢慢吃!”
“哦,好,那你快去休息吧!”陈梦倒是从善如流,点头和煦的说道。
我礼节性的像父亲点点头,然后直接回自己卧室,嘭,卧室的门在我身后重重关闭。我背靠着门,长舒一口气,感觉自然多了。
外面那两个人我谁都不喜欢。一个整天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