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些楼板坍塌,整间都被上层的建筑垃圾倾满了,但大多数都是像被盗了的墓室一般,里面黑洞~,,,洞的,除了厚厚的灰尘什么也没有。
其实这样的房间才最让人害怕,藏污纳垢之地阴气最盛,也最能引起人丰富的想象力,虽然一个个空寂了数百年的小黑屋里啥都没有,但是作为擅自闯入者的我们,自己脑补出了无数妖魔鬼怪,然后把自己吓得一阵阵的发毛。
其中我就总是担心经过的小黑屋里会突然冲出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以至于我每经过一个门口,精神都极度紧张,做好防御准备,就这样,我把自己搞的疲惫不堪。
安安突然在一个客房的门旁停住了脚步,举着手电照着面前的墙体,那里有一个长方形的黑色污迹,她伸手在污迹上抚了抚,在厚重的灰尘下便露出了油画的彩色,原来墙上是一副古老的油画。
安安把油画上的尘土全部擦去,露出了油画的本来面目。
我和袁梦凑上去一起欣赏,只见画布上是一位男性贵族的肖像画,虽然由于年度久远,色彩有些斑驳,但依然能够清楚的看出,这个贵族只有三十几岁,一身戎装,相貌威武。就是不知道本该挂在客厅或是书房的肖像画怎么出现在客房区。
“这就是伊丽莎白.巴托里的丈夫佛南克˙纳达斯迪伯爵。”安安毫无感情的说道,“一个战争狂人和虐~,,,待狂的合体怪物,要不是他,也许伊丽莎白.巴托里伯爵夫人不会变得那么变~,,,态!”
我和袁梦的八卦之火被安安一句话瞬之间点燃。
对于“血腥伯爵夫人”一路上我们听了她多的残忍事迹,我和袁梦的好奇心早已被提得很高了,但是对于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杀人狂魔的诱因,我们是毫不知情,现在管中窥豹,怎能不让人心~,,,痒难耐。
当我们火热的看着安安期待着她继续说的时候,她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入口就在这间客房里。”说完,便迈步率先走了进去。
我和袁梦见状情急之下,差一点把她喊回来,好在我们还没完全昏了头,孰轻孰重还分得清,尽管自己的好奇心像小手挠痒痒一般难受,还是紧跟着去办正事。
这间客房是个套间,外面是一间小厅,里面一间卧室,除此之外和其它见过的小黑屋没有任何区别。满满地到处都是一尺多厚的灰尘。
安安在小厅毫不停留,直接穿过,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倒在里面,乱七八糟的家具碎片到处都是,而且这里曾经被焚烧过,地上和墙面上有明显的灰烬。
安安直接走到正对着门的壁炉前面,站住了脚。她往炉膛里用手电照了照,失望的的说,“坏了,这里也被堵上了。”
我和袁梦急忙走上去,一看,顿时也是心凉了一半,只见炉膛里被上面掉下来的碎砖和沙土填得满满的,如果地道的入口在这的话,那真的麻烦了,得将里面的建筑垃圾全部掏出来才行,但问题是整个废墟实在是太脆弱了,万一在掏空的过程中,引起全面塌方,这儿可就成了我们的坟墓了。
“还有其他的入口吗?”我希翼的问道。
安安摇摇头,“入口可能还有其他的,但是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伊丽莎白.巴托里伯爵夫人统治这里长达四十年,她是怎样改造的我不清楚。”
我咬着嘴唇,心下暗暗有些懊恼,真是天不遂人愿,安安知道的两个地牢入口经全部被堵上了,但是伯爵夫人的血我又必须的拿到,看来为了青凤,我必须赌一把了。
“地道入口就在炉膛里?”我说。
“这个壁炉实际上是假的,地道入口就在炉膛的下面,只要把这些乱砖清掉就能打开,可是……”安安见我铁青着脸已经猜到我要干什么,于是警告我道。
“我知道会有塌方的危险,”没等安安说完,我就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