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闭着眼,流了一些泪,适应了一下,这才慢慢张开眼睛。

    顿时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一群身背彩妆的玛雅武士手持着长矛将我们团团围住,而我的身边是关在一个牢笼的另为八个年轻男子,附近则是另外一个牢笼的九名年轻女子。

    当我看见袁梦她们和我们在一起,而且目前安好的时候,我的心就放下了不少,说实话,我不太担心我们逃不掉,虽然没有特技,但是凭着我们的身手,想要找个机会逃走,应该不会太难。

    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动手,是因为一直以来没出现一个让我们四个人一起逃走的机会,所以我们必须隐忍下来,等待时机的到来。

    我眨眨眼睛,让自己的眼睛更能适应现在的阳光强度,而后好奇地望向正前方的几个人。

    只见站在中间的是一个胖大的巫师,脸上和身体上抹着七彩图腾,本来的面目看不清楚了。他的肩膀上落这一只硕大色彩斑斓的南美金刚鹦鹉。

    立在他左右的则是在铁皮快船的货舱中见过的那两个巫师,此时他们正在恭敬地向胖巫师汇报工作。

    而胖巫师一边笑眯眯地望着我们,一边似乎很认真的听两个手下的汇报。

    这几个人显然是重要人物,但我的视线仅仅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几秒钟,马上就盯住他们一步之外的那个女子。

    此女一身野外探险服饰,却掩饰不住自己傲人的身材,她手中拎着一个金属箱,笑眯眯地正在望着我暗送秋波。

    苏菲小姐!

    我差一点喊出来,她怎么跟这帮子原始野蛮人混在一起了?

    苏菲见我看见了她,自然地扭过头去,不再理我,仿佛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

    这时在铁皮快船上甚是神气的那两个巫师工作汇报完毕,恭敬地退到一边,而鹦鹉巫师则腆着啤酒肚走上前来,围着我们转了一圈,非常满意地点点头,而后极有权势的挥了挥手,立刻有九顶两人抬的轿子应~召而来。

    我以为这是给我们准备的,不料鹦鹉巫师用纯正地汉语说,“请女士们上座!”

    汉语在这个世界是世界语言,百分之七八十的人都能多少听懂一些。九名女子犹豫了一下,便有人听话地坐到木椅上。

    她一落座,前后两个强壮的玛雅人立刻将双杠抬起来放在肩上,当所有女子全部上座,鹦鹉巫师一挥手,整个队伍立刻启程向密林深处进发。

    一队持矛武士在队伍最前面开路,坐在轿子上的女子在他们的后方,再后面则是三个巫师和同样坐在轿子上被人抬的苏菲小姐。我们男子和两队持着长矛的玛雅武士则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坐在木椅上的苏菲戴上了一顶宽边遮阳帽,手摇一把折扇,不时地和身旁的鹦鹉巫师说笑几句,没话的时候则偶尔回头向我抛个媚眼,把汗流浃背的我气的七窍生烟。

    虽然我不知道这些野蛮的玛雅人到底想要把我们怎样,但是我很确定,他们有女权崇拜。权利极大的巫师都得走11路,而女俘却能坐轿,看来这是只有女人才能够享有的特权。

    走在热带丛林里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说这烦人的潮~湿和闷热,单单防不胜防的蚊虫叮咬就让人难以忍受。由于被绑着手臂,只能任由虫蚁在身上放肆的爬来爬去,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我苦恼地左右观景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发现身畔半~裸的玛雅武士对蚊虫蚂蚁视如未见,而且这些个可恶的东西一点也不敢沾他们的边儿。我琢磨了半响才明白,想必是他们身上的彩绘不但是一种装饰,颜料里一定含有驱虫的药物,这才让丛林里的虫蚁不敢靠近他们分毫。

    原始丛林茂密难行,一路上更有无数珍奇的野生动植物不知出没,让艰辛中多了一点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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