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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确实是周时忆的实话,他一直觉得白洛彦和陆言没关系,本来只是想到往事,莫名其妙说出来而已,又不是自己故意的,以为陆言听听就过去了。

    “我哪里会知道,一个去世的人的事情呢?”周时忆感觉到陆言手上的力道越发加紧了,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的抬起胳膊,去掰开陆言捏住自己领口的手,为了分散陆言注意,断断续续又说了一句。

    陆言听到这句话后有一瞬间失神,再加上周时忆是男人,一向身强体壮,无论如何也比女人力气大的,一下子手指被掰开,“咔嚓”几声脆响,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向外扭曲着。

    “是啊,他走了,所有都被藏的好好的,你们查不出来的。”

    一阵钻心的疼痛猛烈袭来,一波又一波累积着拍打在她的身体上,她因痛苦五官狰狞着,却像感觉不到一样,语调并没有发生丝毫变化,声音淡淡的说了句。

    白洛彦已经去世了的,在世的信息也被隐藏起来,陆言假装自己是忘了,骗骗自己而已。

    “那,那个牌位上的陆姓女子,是你什么人?”气氛一时尴尬起来,周时忆琢磨半天,不知道如何和陆言交流下去,挽回这个局面,又注意到她失了神,借机套一下她的话来。

    陆姓女子?陆言想抬起手拍拍脑袋,却发现手疼的厉害,也动不了,眯起眼睛,依旧保持着笑意继续说了下去:“不是我什么人,她,就是我呀。”

    “你不要说我年龄小,不可能什么的;我们算夫妻,也不算夫妻,就是一开始两家闹玩笑,定下你们说的娃娃亲而已,也不能说做不做数的。”

    陆言提起往事,眼睛里又略过几分迷茫和惆怅,带着自嘲的意味和周时忆解释到。

    其实,这次委托人是谁,她是根本不清楚的,但委托方找她的目的,她却是一清二楚的,无非就那几种可能罢了。

    “这次的客户,你也别听故事了,就算讲的再感人,也没我一次性给你讲的全套,直接推了吧。”陆言低下头,被手上的疼痛弄得龇牙咧嘴,嘴上却仍不罢休,依旧和周时忆讨价还价着。

    “我就想问,你难道就不好奇,这个客户是谁吗?”周时忆两手支着下巴,目光灼灼地审视着陆言,总觉得陆言在尽可能的逃避一些事情,其中就有寻找她的这个客户。

    “林深时见鹿,见不到鹿啊。”陆言答非所问,开始专心掰回自己错位的手指,长发散开遮住脸庞,陆言吸吸鼻子,眼眶中打转着泪水。

    洛洛,好疼啊,我欠下的债,是不是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