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为侍奉母亲,无奈只好进宫。奴进宫,不能如侯爷一样为国征战,但听闻侯爷年少而建立奇功,心中仰慕不已。又得知赵忠暗中支持侯爷,所以奴便不请自来了!”

    听完蹇硕的话,刘焉不由自主地道:“蹇常侍真猛士哉!若非在宫中侍奉皇帝,或许早已领军一方,为万户侯了!”

    “谢大人抬爱!”蹇硕道。

    不仅刘焉相信蹇硕,刘范也相信。所以,没了疑心,刘范便道:“子楷在此,再次感谢两位常侍的救命之恩!待条件合适,必定慰劳两位!”

    “谢侯爷!”赵忠和蹇硕道。

    刘焉道:“皇帝指派张让为钦差,这张让非等闲之辈,若他果真如赵常侍所说,游走于两方之间,而谋取私利,犬子又将如何?”

    赵忠奸笑道:“不瞒老大人,我二人今夜前来,不仅是告密,更有帮助侯爷对付张让的方法!”

    “请常侍指教!若果真有效,某愿意再给两位更多的赏金!”刘范有的是钱。

    蹇硕笑道:“谢侯爷!对付张让很简单。奴听闻张让有一八十多岁的老母侍奉在堂,又从长兄家里过继了一个儿子!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损,孝之始也!张让净了身,就是毁损了身体,愧对他母亲,于是他侍奉母亲极为孝顺。其孝顺之举,不下于因孝而名的尚书郎袁绍!”

    刘焉懂得蹇硕的意思。赵忠也奸笑道:“蹇常侍说的不错!这张让啊,不仅极为孝顺,更是溺爱他儿子!老大人和侯爷也知道,我等都是阉宦,是没有根的人,不能传承祖宗香火。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让得势之后,开始惦记无后这一点来。他好不容易劝说他兄长给他过继来一个儿子,他母亲也喜欢孙子,所以张让是将他兄长的儿子视为己出,对其是百依百顺。”

    说了这么多,刘范也懂得了他们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