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露出的肌肤上头还有红色的淤痕,不由又是羞又是气,这样子那里敢见人!

    正羞恼欲死间,头顶突然一暗,却是一件带着男子醇厚气息的外衫被扔了进来,

    “宋夫人,外头人已被我打发了,待我离开后你再出来吧!”

    果然脚步声响人已走了,方妙妙裹着那衣衫出来左右瞧了瞧四处无人,这才躲躲藏藏回到了自己那院子,进了屋将门一关,除了那衣裳在铜镜前一瞧,上头斑斑点点还有一道道红色的抓痕,不由掩面又低低哭泣。

    这时外头宋士铭寻了回来,听到内室有方妙妙的声音不由松了一口气忙拍门道,

    “妙妙,妙妙,你在里头么?与我说句话呀!”

    方妙妙坐在妆台前垂泪恨道,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宋士铭却是在外头连连赔罪,

    “妙妙……你别生气,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一时昏了头,迷了心,是我的错……”

    他在外头絮絮叨叨,方妙妙却半点儿不听,转到后头换了衣裳过来瞧见扔到床上那件宽大的衣衫,过去伸手抱了起来,那股气息立时沁入鼻尖,方妙妙将他裹到身上,把头埋到两袖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也不想放开了。

    ……

    现如今那东宫之中的风头是一日三变,前头黄氏女入宫得了几日宠,引得这一干人等又嫉又妒,但这几日却是被那刚入宫的崔氏又占了上风,黄氏女白着一张脸被赶到了东宫最偏远的所在住着,比那些人离太子还要远些。

    众人心头高兴,却又有一个崔氏生的妩媚多姿又得了太子的青眼,连着八日都歇在东宫之中,令得多少人咬碎了银牙暗暗咒骂。

    “怎得?你最近不爱那病美人儿,又换了口味儿?”

    赵敬瞧了一眼坐在棋盘对面的宋屻波,宋屻波哈哈一笑道,

    “这世上女子何其多,百媚千娇各有不同,若是不一一尝遍如何算得快活一生?”

    赵敬皱眉头盯着他瞧了半晌,直瞧的宋屻波心里头发毛,这才摇头道,

    “这不似你,你虽外表瞧着一副风流样儿,但在我这处连个喝惯的茶壶都不愿换……”

    想了想又道,

    “说不得那女子便是你的障眼法子!”

    宋屻波听了又是心惊又是心喜,当下冲他挤了挤眼道,

    “若说是障眼法子,进了我那处的女子只有一个不是,其余皆是,你猜猜她是谁?”

    见赵敬皱眉沉思却是趁机将落了一子,

    “你输了!”

    赵敬回过神不由摇头道,

    “你倒真是进步神速!”

    两人对奕到了天黑,宋屻波这才散了棋局回到正殿之中,进到里头换了衣裳,那崔氏女便趁机进来伺候,

    “太子爷!”

    这厢瞧见太子爷那完美无暇的面庞,立时就双颊绯红,心头乱跳,她连着几日侍寝却是心里又慌又怕,太子爷瞧着人斯文温和,却是一到天黑这人便跟变了似的,想到那羞人处不由的心头扑嗵乱跳。

    这屋角放了龟鹤延年的香炉里头袅袅飘着甜香,宋屻波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轻声道,

    “自己过去!”

    崔氏女果然双眼发直去了床上,自己在那处宽衣解带,不多时竟摸了一只角先生出来……

    宋屻波却是自己拿了书灯前观看,待到了三更时分却听头顶瓦片轻响,又三短两长的悉索声传来,不留意还当是这宫里的耗子出来寻食。

    忙放了手里的书,手指在桌面上叩了几叩,头顶上垂下一根细索,侯德宝已是顺着滑了下去,见面头一句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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