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娲神派人本就在里头弄得是一个个人心惶惶,心虚力歇,在外头又这么被人埋伏,方家人守株待兔,杀起人来倒是没有费多大的劲儿,这厢一个个如砍瓜切菜一般将娲神派都杀了个干净,碰上那跪地求饶的,方魁瞧向了赵敬,赵敬却是冷哼一声道,

    “一个不留!”

    早已被五花大绑扔到地上的宓秋寒见状却是凄声喊道,

    “宋屻波,你……你好狠的心,这些人可都是派中的兄弟,你当真以为你是真太子么?”

    赵敬闻言负手长叹转过身来到了宓秋寒面前,

    “母后……”

    宓秋寒怒目圆瞪他,

    “宋屻波这些都是你的兄弟,你可是出身娲神派,你别忘了……娲神派将你从一个乡下小子拱上了太子宝座,你便是这样回报的么?这些人跟着我们出生入死,你连一条活路也不给他们留下么?”

    赵敬又是长叹一口气,把脸凑到了她面前,

    “母后,你仔细瞧瞧,我到底是谁?”

    宓秋寒闻言一愣,却是神情怪异瞧着赵敬,

    “你是谁?你是宋屻波……你还能是谁?”

    赵敬心头一酸,黯然道,

    “母后,你当真认不出敬儿了么?”

    宓秋寒却是连连摇头冷笑道,,

    “你……你休要骗我……我……我儿赵敬早已身死,你……你不过是假冒他的,你假冒他享受那荣华富贵也就罢了,但饮水思源看你总看在娲神派对你不薄的份上,放过这些兄弟们!”

    赵敬心头更酸,几欲落下泪来,

    “母后,时至今日你连自己亲生的儿子也认不出来么?我便是你的亲儿赵敬啊!我……我没有死!”

    宓秋寒一呆只当是自己听错了,侧过耳朵又问道,

    “你……你说什么?”

    赵敬应道,

    “母后,我便是赵敬,真真正正的赵敬,大魏朝元后亲生,当今天子嫡长子,太子爷赵敬!”

    宓秋寒闻言身子一震,

    “你……你是敬儿?你真是敬儿?不……不会,我……我明明摸过你的脉,亲手为你盖了棺,你……你……不可能!不可能!”

    赵敬叹道,

    “母后,我前头不过是服药假死,我回到宫中也是一月有余,母后便从来没有发觉我与宋屻波的不同么?”

    宓秋寒直勾勾盯着他,脑子里回想起赵敬身死后的前后诸事,最近一月来宋屻波倒是有些不同,少了前头性子里的桀骜不拘,倒是比以前多了些儒雅温文之气,她还当是宋屻波身居高位日久,性子也起了变化!

    原来……原来……竟是赵敬回来了!

    “那……那宋屻波呢?你把他杀了?”

    赵敬摇头,

    “他是我亲兄弟,若是没有他我只怕还在那深宫之中做一个苟延残喘的傀儡,我怎会杀他!”

    “你……你说什么?他是你兄弟?”

    宓秋寒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敬儿,你真是傻,宋屻波不过就是我们在外头寻来的野小子,怎么会是你的亲兄弟?你被骗了!”

    赵敬叹息声不断,瞧着宓秋寒目光中隐隐透着怜悯,

    “母后,这是天不与你娲神派,不过随便寻一个野小子,便把父皇流落在外多年的二皇子寻了回来,偏偏这野小子还知晓自己的身份,又被你们娲神派杀了待他如亲生的祖父,国仇家恨……你说……他会不会听你们的话,甘心做一个傀儡太子,让你们称霸中原呢?”

    宓秋寒不敢置信的瞪着赵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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