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阴晓玲一听顿时向后仰去,阴厉的视线落在了顾倾绾的身上:“神医此话怎讲?”

    “贫道也是在古书上看到过对这一脉相的阐述,但具体的还不曾有人探究,花夫人可以借鉴下史书,上面有对得此脉象的人做出的评断,确实只要家中出现此脉象的人,必定昌盛。”

    “那二少奶奶身体可有大碍?”阴晓玲心中记下,是否真的像木戎子说的那般神乎,她还要在进一步的去查实。

    “此脉可谓侧凶吉,也不能说这种脉象的人就一定是长命百岁,人但无一失,二少奶奶的面向来看,终日郁积,就算脉象再好,也难免会被抹上一层阴霾,影响脉运。”

    阴晓玲点点头,她又看向顾倾绾,见她低垂着眉眼,眼角也略有向下,一副哀愁的样子,心中不免一动。

    “事关重大,这事你们都不可说出去,神医可否找到法子来弥补?”

    “方法是有的,不过,”木戎子忽然住嘴,他抵死都不肯在开口,惹得阴晓玲十分的难堪,但是又不好发作。

    “你们都回院子里去吧,有什么我会拜托神医过去,你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明白了吗?”阴晓玲遣走了花少槿他们,将木戎子请进了后厅。

    “先生,这里没有外人,不妨直说,既然我能请先生成为我们花府的家医,自然是相信先生的话,你的医术我也是极为认可的,所以,还望神医据实相告,反关脉究竟如何,是凶是吉?”

    阴晓玲皱着眉,木戎子的来历她是知道的,在顾栾雪把人请进府中的时候,就已经派人调查过他的家底,确实有点能耐,不仅仅是在医术方面,还精通各类奇门遁甲,所以当他说到这反关脉时,流露出来的惊奇与忧患让她心神不宁。

    木戎子呵呵一笑,仿佛早就算到她会问出这种问题,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对她不理不睬,急死了高高在上的大夫人。

    “先生,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哦,不!大夫人多虑了,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木戎子终于放下了杯子:“二少奶奶的脉象绝对是可以给花府带来好运,只是她本身的原因阻碍了自己运势,才会让老夫感到惊异。”

    “什么意思?她患有什么疾病不成?”阴晓玲皱起眉:“不瞒先生,今日我们花家确实诸多不顺,不知道跟这运势有没有关系,要如何破解。”

    “人的脉象由心而生,如果二少奶奶心情愉悦了,运势自然就跟着看涨,要是性情郁郁寡欢,累积成疾,或许会有霉运跟之,虽然不能影响整个花家的运势,但或多或少会带来些小灾小难。”

    等木戎子走后,阴晓玲独自坐在屋内,细细回味着木戎子的话。过了许久,她招来了千惠匆匆打点了一番后,急急出府上山了。

    顾倾绾在阴晓玲出府后,也跟着出了府,像是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带着无比愉悦的心情疾步在大街上。

    一路上买了不少吃的来到一处幽静的屋宇前,推门而入,叶月四下张望了几眼后才关上门。

    陆浅早就在客厅中等待,这里是顾倾绾为他特意购置的一处落脚地,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回春堂的铺子是用来做买卖的地方,而且与回春堂比邻,住人确实不方便。

    换上男装后的顾倾绾十足的气派与强悍,眉宇中英气逼人,尤其是那爽桃花眼更是水灵剔透,像是两潭汪洋,看的陆浅都不由愣在了当场。

    “看够了没?”顾倾绾对着陆浅一吼,人已经翘起一条腿坐在了凳子上,斜靠在椅背上,支撑着脑袋,完全像是一个邪气的男子,用藐视的眼神看着陆浅与叶月两人:“看够了,就过来说事。”

    陆浅收回了心神,他压下心中燃起的异样坐到了顾倾绾的对面,叶月脸面羞涩的跑到后厨去准备差点,心中更加哀叹自己的主子若是个男子,就算让她付出生命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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