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晓玲听闻过这古公子,对他只知一二。

    “他与我们花府没有什么生意来往,也没有什么相互冲突的地方,只是这个人神出鬼没,好几次想要去拜访都吃了闭门羹,但是我听闻最近他在做一间铺子,跟闫承有点关系。”

    花盛天之所以会生气完全是因为这间铺子,皇城老街大部分都被花家给买下来,在那里花府有一间大铺子,做着布匹的买卖,因为是老字号的铺子,邻里街坊都认可,老街虽不如城中心那么繁华,但是这间铺子收入却很稳定,本是打算在接下私盐之后,把那里重新打造一下,谁知道这一合计竟然发现铺子已经被人卖出去了。

    “你是说,闫承私下出售了那间老铺子?”听过花盛天的话后,阴晓玲顿悟:“他该不会是欠下赌债了吧,铺子可不能卖啊!”

    “哼,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这小子什么都不说,还扬言说,要是我继续做私盐的买卖,他就把他手下的买卖全都卖了。”花盛天气的直拍桌子:“这个孽畜!”

    阴晓玲心中一动,她劝慰着花盛天:“老爷,这事我来问问他,你先别急,筹备私盐的事,不妨先交给少槿,我看他打理几间铺子,生意都渐渐好转,能力也不低啊!”

    听到阴晓玲的提议,花盛天愣在了那里,仿佛她在说什么外星语,两只眼睛瞪的跟个核桃似得。

    “干嘛这么看着我!虽然我是极其不愿意的,那也是因为少槿这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在外面走的,要是碰到些个什么的出了事,我怎么跟他娘交待?”

    阴晓玲看着花盛天吃惊的表情顿时莞颜一笑:“都过了多少年了,我们也都老了,哪里还会再去计较,眼下我看少槿在神医的医治下也逐渐好转起来,或许真的可以帮衬点什么。”

    “不瞒夫人,这些日子我对少槿的观察,他确实是一个经商的料子,只是我也有我的顾虑。”

    “你若是为了我,大可不必,现在闫承的状况。你再逼他也没用,不如先交给少槿去打理,或许他能刺激闫承,兄弟竞争有利也有弊,我们看着点就好了。”

    花盛天沉下声,他捏住胡子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坐在边上的阴晓玲此时自顾自己喝着茶,也不去逼迫他。

    “好,就这么办!”良久之后,花盛天终于做出决定。

    阴晓玲忽然勾起嘴角,放下茶杯,点点头:“老爷,我心中有一事想要请问,少槿在湖边的事,你怎么想?”

    “你指少槿落水的事?”花盛天从阴晓玲的语气中猜到了几分:“这事我本不想多嘴,茉璃这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不过既然已经嫁给了少槿,就要懂得尊长之分,怎么说顾倾绾也是嫡妻,茉璃怎可如此无礼?在礼数上你还是多多指导她,免得被下人看笑话。”

    阴晓玲一听笑了下:“这么说,老爷也觉得那是茉璃的错了?”

    “我知道你维护茉璃,关了房门谁都管不着,但是当着下人的面与自己夫君争论,这日后还怎么让少槿抬头?”

    “嗯,我明白了,这个我会跟她好好说。”

    阴晓玲从花盛天的房中出来,她握紧双拳,走回自己的院子,跟在身后的千惠皱了下眉。

    “大少爷现在何处?”阴晓玲暗自压下心中的怒气,想不到花盛天心中早就有了让花少槿代替的心思,今个提出来不过是试探,反倒是让他顺理成章了。

    “刚出府。”千惠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也不敢多嘴。

    “不管在那里,把他给我带回来。”

    “大夫人,这样恐怕不太好吧”千惠见阴晓玲动气,连忙在她面前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阴晓玲被千惠的行为给吓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千惠不敢出声,她跪在阴晓玲的面前:“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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