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尽量控制自己,积极面对人生,让自己去暴力化,遇事要冷静,在高的的山也是可以爬过去的,哪怕珠峰现在不也是被人征服了么。

    最后,专家还安慰说,也不要太在意自己的情况,人都是吓死的,这种病,就和脸上长了痦子是一样的,你若是越在乎 ,他就越是心魔,你若是不在乎,他就会顺理成章,人民币上不都长着痦子么,又有谁去细心观察了。

    有人说你的脸上有鼻屎,别在意是不可能的,这次谈话的经历让高洋更加绝望,更加的自闭,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不知不觉的做了祥林嫂,见谁都说自己的孩子丢了。

    有些时候,比如喝了大酒,体内的两个人格能够相互感知,记忆也共存。

    再后来发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都能记得,然而在发生的过程中,是不能控制自己,只能任由另一个人占用身体。

    在这痛苦的时候,生活上出现了严重的混乱,因此,高洋的朋友越来越少。

    抑郁症是伴随而来的,在那两个人格的捣乱下,高洋原本充实光鲜的生活失去了,无论是抑郁症还是离群症,都有加重的趋势,受到一些意外的打击,还会更加的不稳定。

    那两个人格更加猖狂,公然分走了高洋的记忆,高洋的记忆变得零碎,只是一个个画面的拼接,可是也许什么机缘巧合,又或者是忌惮第三个他的存在,对于过去的记忆是完整的,是属于那个他的记忆。

    偏偏,那几天的时光没有丢,记得那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林林总总,那几天见过的所有人的脸,在这些面孔中,就有家人,亲戚,只是分辨不出他们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那一天里,从张开眼睛,穿袜子,系鞋带,吃早晚,高洋都记得清清楚楚,早晚吃的是稀饭,菜是大葱沾大酱,桌角还有一碟朝鲜的辣白菜。

    那时候的高洋很小,还不到成人的裤腰带,胖嘟嘟的脸上总是挂着笑。

    太阳晒屁股了,小高洋睁开眼睛,擦掉眼屎,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急得满屋子找家人,却看不到一个人。

    小高洋一个人来到了大街上,这时候的大街,都是灰蒙蒙的土灰,呛得的小高洋不停打喷嚏。

    整个村庄都是死静的,就在这死静中,远处传来了马的嘶鸣。

    踏踏踏,

    踏踏踏

    这声音越来越近,渐渐大的震耳欲聋,小高洋本能地抬起细小的胳膊,护住了头脸,在胳膊的夹缝中,小高洋惊讶的看到,灰尘密布中,是一匹极高的的黑马,在这狭窄的土道上奔驰,玩命的狂奔。

    这马是认识的,尤其是马肚子下面,随着奔跑左右晃荡的大鸟,看着真是太亲切了。

    在黑色马尾后面扬起的灰尘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赶,若隐若现。

    小高洋还在猜测那是什么,它就像旋风一样,四条腿如踏飞燕,转瞬间已跑进了视线。

    那是一条狗,一条纯黑色的母狗,黑狗跑得很快,全身的毛都向后倾,一对大耳朵一甩一甩的,尾巴一摇一摆,肚孑一抖一抖。

    马后面的黑狗也是认识的,这狗的主人也是认识的,由着眼前的马和狗,小高洋忽然想到一件荒唐事。

    肇事者就是自己和这狗的主人,受害者就是这匹黑马。

    就是发生在这个秋天,也许就是前几天的事,记忆里的地面上有着零星的落叶,此时应该是农忙时节,家里大人都有活要忙,小高洋和那狗主人无人看管,得了个自在,却也无聊,两个小孩在村子里溜大街,拖着步子走在落叶中,时而在叶子中捡一些石头子,拿来做蛋子。

    秋天的麻雀正肥,蓬松着羽毛像个球,落在房檐下,电线杆子上,等着挨揍。

    东瞄西瞄的,二人打了大半天鸟,鸟毛都没打下来,倒是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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