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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慢走,前方森林有妖气。大家都围拢到伟倩周围,因为她带来了一个摄影师,这个人一直拍摄着人们的行程,等着回去给里全有看的。
镜头里的人,从吃完晚饭一切正常,刚刚放到赵娇念咒语那段,不知怎么搞的,影像开始一跳一跳的,跟本没法看,等再度清晰时,也就是赵娇念完咒语了。
这时,伟倩催促摄影师说:
“停,再倒回去用慢放看看。”
当画面定格,人们看到的是:
在赵娇的头顶上有一团影子。
人们看了半天,也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篝火的烟雾。再放到那两个人去厕所那段,人们惊恐的发现:那个叫毕涛的人从画面上消失了,只有一个人的背影往厕所方向去了。
谁也说不出话来,虽然大家穿的很多,可是凉意从每人的心底冒了上来。
高洋转过头,怀着一线希望问赵娇:
“你刚才念的那些咒语,都是你瞎编的吧?”
赵娇缓缓冲高洋摇摇头,撇嘴说:“和上面写的一字不差。”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了过去,把那堆篝火吹得摇摇摆摆,周围发出了一阵嗖嗖声,一阵只有在旷野里才有的狂风呼啸,卷起满天灰尘。
这风是怎么来的,难道,这几千米的地下,和地面上是联通的?
一阵风过去后,四周静得可怕,只有篝火不时发出“啪啪”声,火光照耀范围以外的地方一片漆黑,在这噬人的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一种神秘的危险,把人们一步步带向深渊。
谁也没再离开营地半步,谁也没有去厕所,大家挤在一个帐篷里,没有人说话,都呆呆的望着帐外忽明忽暗的篝火,一跳一跳的,噗噗噗
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救,韦总命令人们冲出帐外,循声而去,可是当跑那声音所在地,打开了探照灯,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有一只旅游鞋丢在地上,那是毕涛的鞋,在旁边的地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白骨般腐朽的枯树根,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
探照灯不断在头顶扫射,没有发现毕涛,却发现了更不可理解的东西,头顶的树根,像一个恶魔的手爪子,对着下面的人张牙舞爪。
灯光摇曳,一个人形东西挂在树根下,初看时以为是树根,仔细辨认,那是一个风干的尸体,被地下风沉重地吹动,微微摇晃。
树根勒紧干尸脖颈,喉咙里风干的舌根拼命伸出,把嘴撑得很开。
令人不寒而栗的是,有人眼尖,就在死尸上方,还同时发现了四个干尸。
风消,天地回归寂静,然后,好像有很轻细的声音,在隐约处幽幽响起,回荡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里。
梦域,潮水般地从蓝色过渡到灰暗,世界沉进阴影,肮脏的死亡一字排开,哀怨的声音纠缠着风
呜呜呜
呜呜呜
它在为谁唱着挽歌
伟倩不过是里总的小三,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当即决定取消这次活动,原路返回,寻找毕涛并报告里全有。
人们拔营出发了,大傻的人打头,按地图标出的路线返回。
就这样走走找找,走了约几个小时,伟倩突然停住脚步说:
“咱们是几点钟开始往回走的?”
张哲说:“大约下午四点半吧。”
“那几点扎的营?”她接着问。
张哲说:“五点多吧”
张哲安慰她说:“韦总,你别那么紧张,也许咱们今天走得慢,一会就走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