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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以前,政府都是专制的,专制的一种表现就是单一的统治,在现代社会里,大都是多党制,同样一个国家的躯壳,可以有多种执政选择。假如甲犯了错误,或者能力不足,就有乙来执政,乙表现的差强人意,就由丁来做主。
一个人也有好几种灵魂呢,当遇到了一个问题,处在了一个窘境,眼下的这个灵魂没法解决,潜伏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就会跳出来,救自身于危难之中。
那么这样一来,这个人是谁呢?
突然,高洋眼前一亮。
突然出现的强光让眼睛一阵刺痛。努力抬起头,但头也象皮球一样向后一倒,后脑勺靠到了井壁才算舒服些。
如果脑后没有阻挡,这一仰,脑袋便会象熟透的苹果一样掉下来吧,这个想法把高洋吓了一跳。
井口是一片白茫茫地光,从中又分出一支光,象一根白柱子直插颅骨。太亮了,让已没多少神经的眼睛流出水来。只是,那些水不会是泪,而是脓液而已。
高洋很迷茫,沉睡了近乎几千年,看着残缺的月亮,清新的香草味道,此情此景,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候,想起了那个女孩。
弯弯曲曲的巷子里,两边的墙很旧了,墙皮剥落,露里里面的砖石泥土。
在墙头,稀疏地长了些草,在雨中,绿的象是一下子会化。鲜嫩的叶鞘里,汁液正在流动,使得空气里也有种青草的香味。
雨点打在墙上,出现一个深色的水痕,又马上被泥土吸干了。
高洋打着伞,走在她身边。夜很长,长得象梦。
如果这是个梦,也一定是个长得象夜的梦。
高洋迷惘地抬起头。
伞下,路灯正洒下昏黄的光线,把雨点也染得晶亮,象一幅珠帘一样挂着,又随风扬起。伞上,沙沙的雨声象是温柔的诉说。如果那是一句话,一定是有了爱情的女子,在深夜里对着灯喃喃的自语。
高洋想去拉着她的手。她的手,看着纤细柔软,让人有一种想要呵护地冲动。
高洋多想伸过手臂,一把揽住了她,可没有勇气。
她仰起头,默默地看着雨在下着,却又无声无息,纤弱得好象连呼吸都能震散。
“我的表哥总是骚扰我,一到上先生课的时候,就会偷偷滴踢我。而且,一放学以后,他就会跟着我,一直跟到我的家,假装去拜访他舅妈。我有些害怕,你能在以后送我回家么?”
她喃喃地说着,高洋默默地听着。
年轻的脆弱,承受不了失败,也就没那勇气去争取,直到她已嫁做人妇,高洋还在暗夜中回想,那一天,如果牵过她的手,后来的人生,也就不会那么孤独吧?
醒来后真的好疲惫,眼下的境遇真差,高洋仔细的分辨出这时候的处境,漫长的地下生活开始了。
在这与世隔绝的地底下,分不出昼夜。一块砖上刻下日历,看着井口的月光表,每过12小时就画上一格子。
此时,身体已被活埋整整一个星期了,在这黑暗的地下,除了磷光闪烁外,什么也看不见。
为了获得营救,高洋试着对着通风口呼叫,可惜始终没人听到。
叫喊毫无用处以后,高洋为自己制定了一套生活规律,规定什么时候吃虫子、什么时候睡觉,吃完饭后,就试着活动一下身体,向井口靠近一些距离。
高洋就像鼹鼠做着同样的动作,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重见天日。
最终有一天,高洋爬到了井口,突然传来巨大的轰隆声,堵住洞口的水泥块被打开了。
洞外透出一缕阳光。高洋摇摇晃晃向阳光奔去,眼睛一下被日光刺的,啥也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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