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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很是寒冷,雪很多很大,公路和停车场上经常堆满了雪,人们大多数时间待在室内,到处都能听到咳嗽和擤鼻涕的声音。

    元旦之后,全国各地的打工族陆续来到这里,回家度完假期的公职人员也就位了,寒冷的冬天正是结束的时候。

    曹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浴室洗了一把脸,穿好衣服,有些摇晃地走出出租屋。

    这天早上醒来后,曹爽感到发烧和浑身疼痛,头痛欲裂,鼻涕流个不停。

    她和自己的上司告了病假,医生让她卧床休息。

    一整天,曹爽烧得浑浑噩噩,一会儿睡一会儿醒,到了晚上,依然没有好转。

    但她要交房租了,虽然房东已经失踪好几年了,但是这几年来,曹爽还是会遵守着当初的诺言,按时把房租交给到房东的一个朋友手里,虽然那个人也没有了房东的消息。

    房东的朋友家住在利民市场,距离她的房子很远,需要走一个小时的路,但是曹爽还是决定亲自走过去。

    在路途中,曹爽感到越来越不舒服,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一边走一边吃力地大口喘气,终于栽倒在地上。

    路人连忙把他送到医院,几个小时后,医生宣布曹爽死亡,诊断是流感伴随着肺炎。

    认识曹爽的人们为之震惊了,都难以置信,因为曹爽非常健康,没有任何慢性病,身体正处于最健壮的年龄,而且要比普通的女孩精力充沛。

    人们私下里议论纷纷,他们都知道什么是流感,可是他们说什么也不肯相信,流感能在一天之内夺去那么健壮的生命,医生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这些吊儿郎当的医生没有发现?比如性病?

    医生其实是相当尽职的,从开春以来,城市中便经常出现感冒症状,很多人被要求卧床休息,更多的人则不以为然。

    对此,城市里负责防疫的官员,认为这是腺病毒引起的感冒,通常这类感冒会出现类似流感的症状。城市的打工族来自全国各地,在寒冬的假期中也把全国的病毒吸收了,然后都带到这里,不出现感冒流行才怪呢。

    卫生局长听到这种情况后,认为这是一场流感流行。县医院的院长则是坚持是腺病毒,两人各持己见,最后决定打赌。

    院长从几位患病的人咽喉中取样,差人送到卫生局实验室,院长自信肯定会赢得这场打赌,因为到目前为止,病人的症状都不严重。

    几天后,实验室那里打来电话:院长,你输了。

    十九份咽喉取样中,没有一份中分离出了今年流感的流行株。

    院长感到很沮丧,防疫部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检验结果让人无从下手,翻遍了疾病控制中心的文件,没有找到任何新流感毒株的警报,看看自己实验室也就这水平了,只得将这样本送往国防疫最高机构、位于省会的疾病控制中心,请他们确定毒株。

    曹爽死亡后,医生们赶紧从尸体的咽喉取样,医生把样本一起送给实验室,又从样本中分离出了病毒,可是同样不知道是哪种类型,只好再次送往省会。

    收到第二批样本时,省会的专家刚刚完成上一批样本的分析。

    有些老专家知道分离病毒也许很危险。正因为危险,只有在隐秘的情况下,在一间封闭的实验室里进行鸡胚接种。

    没有生物安全实验室,如果样本有类似超级病毒的毒株,科研人员将面临巨大的危险。

    这些专家保持了老一辈科学家的传统,也就是为科学的献身精神,如果有的事一定要做的话,就让自己来做吧。

    科学家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最终确认了,这些病毒是属于远古的,这很难以置信,可还是发生了,虽然还只有几例,但这已经让卫生官员们如坐针毡了。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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