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四黑子气得火冒三丈,马上命令安哥和杨平一起发兵攻打大傻。

    四黑子率领心腹作为主力,安哥的人担任右路,杨平的人马担任左路,三队人马直奔大傻的地盘。

    大傻见形势于己不利,决定退守以避敌,他决定躲到城南一带,那里是他发家的地方,根基深厚。

    城南是大傻经营多年的根据地,以前有属下叛乱时,大傻就曾退保城南。

    没有多少日子,四黑子率领的三家人马把城南围住。大傻吩咐手下坚守,不许交战。逢到三家人马攻的时候,子弹好像飞蝗似的落下来,使三家人马没法前进一步。

    凭着顽强的意志,城南守了两年多。三家始终没有能把它攻下来。

    有一天,四黑子到城外察看地形,看到城南的那条河水,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这条水绕过城南往下流,要是把水堵住,然后积聚到一定时候放,城南不就被淹了吗?

    四黑子吩咐手下在上游筑起坝,拦住上游的水。

    这时候正赶上雨季,水坝上的水几天就满了。四黑子在水坝上开了个豁口。这样,大水就直冲城南。

    城南的房子被淹了,老百姓不得不跑到房顶上避难,灶头也被淹没,人们不得不把锅子挂起来,城南的老百姓恨透了四黑子,宁可淹死,也不肯投降。

    城南被水所困,四黑子见大傻指日可灭,踌躇满志,带着杨平、安哥巡视水情,忘乎所以地说:“我现在才知道水可以亡人。”二人听了这话,马上联想到自家的事,安哥胳膊肘暗捅杨平,杨平踩了一下安哥的足背,二人心领神会,已包藏着反戈一击的杀机。

    城南被大水淹了之后,城里的情况越来越困难了。大傻非常着急,对他的手下瞎子说:“人心固然没变,可是要是水势再涨起来,全城也就保不住了。”

    大傻的副手瞎子说:“我看安哥和杨平把地割让给四黑子,是不会心甘的,况且,我们和二人素来没有纠葛,杨平还是你从前的小弟,我想办法找他们说说去。”

    当天晚上,大傻就派瞎子偷偷地出城,先找到了老手下杨平,再找到安哥,约他们反过来攻打四黑子。

    瞎子游说说:“我听说唇亡齿寒。现在四黑子率领你们来围攻我,我灭就该轮到你们了。”

    二位大佬也说:“我们心里也知道会这样,只怕事情未办好而泄秘,就会大祸临头。”

    瞎子又说:“计谋出自二位之口,进入我一人耳朵,有能怎么样呢?”

    安哥、杨平正在犹豫,给宋瞎子一说,自然都同意了。于是两人秘密地与瞎子商议,约好起事后送他回城了。

    四黑子对二家的动静毫不在意,倒是他手下人注意到一些端倪,提醒说:“他们俩必反,原来已经和两家约好攻灭大傻,三分其地。现在城南马上要被攻克,两家不但面无喜色,反而有忧虑。如果他们真有这种顾虑,那是一定要反的。

    四黑子不但不信,并且将这种话转告了安哥,也包含着试探之意。安哥当然矢口否认,说这是瞎说,离间关系。真是那样的话,两家放着要到手的土地而不顾,却去冒风险同四黑子作战,岂不是很愚蠢?

    四黑子相信了二人的狡辩,始终不相信两家会反。

    一天夜里,过了三更天,四黑子正在房间里睡着,他平日里就住在前线,就和城南间隔一条马路。

    猛然间,睡梦中的四黑子听见一片喊杀声,他连忙从卧榻上爬起来,发现衣裳和被子全湿了,再定睛一看,房间里全是水。

    他开始还以为是堤坝决口,大水灌到自己营来了,赶紧叫人们去抢修。但是不一会,水势越来越大,把兵营全淹了。

    四黑子正在惊慌不定,一霎时,四面八方响起了战鼓。安哥,大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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