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让你浑身难受。

    烟的来源主要有两个,没有关系但有钱的人可以直接把钱给烧菜的,这些人一般是本地人,打架进来的,刑期在一年左右,这些人一般只要通了关系,想抽烟他们是最好的卖家。烟的价格白胡子依稀记得,当时3元左右的牡丹卖10元。

    一般,睡前6铺的人可以抽完整的烟,后面的人想抽烟,只能侯在别人后面,等别人抽了2/3时,把烟屁股拿到,拼命的吸几口,也就烧干净了。

    烟的另一个渠道是看守。看守都是本地人,让他带几条烟给里面的人,又给了点照顾费,看守自然把烟用报纸一包,来到门口,说某某某,有人给你送衣服来了。那报纸就是个妓女的牌坊。

    如果遇见一些黑道的知名人物,那些看守会很自觉的送烟,搞好关系,鬼知道以后有什么事要黑道出面。

    基本上,白胡子在看守所的日子还是悠闲的,每天就是躺在通铺上睡觉,听天南地北的人吹牛,甚至交流犯罪经验,比如怎么开锁、怎么扒窃等等。

    难怪说监狱是最好的犯罪大学,真是可以拓宽犯罪视野。

    还有更多的人,在里面结成难友,互通联系方式,出去后联手做案。

    白胡子和高洋边喝边聊,一直到了哈尔滨。到了哈尔滨,白胡子就要下车了,由于小白脸喝大了,一直沉睡着,就高洋一人去送白胡子下车,人群推搡得很,高洋提着白胡子的行李,一点点挪到了门口,看着醉哈哈的白胡子走下火车,一点点的融入下车的人群中,好似是一只醉鹅被赶下水。

    突然间,就在高洋准备回车厢的时候,车底下的白胡子猛然回过头来,那眼中精光闪闪,没有了丁点的醉意,看的高洋是一个激灵,立马就醒酒了。

    白胡子面色阴沉,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五个字:

    ‘‘侯景复活了。

    没等高洋反应过来,白胡子就消失了,急得高洋跳下车箱去寻找,长长的站台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影,心中的疑虑太重,高洋撒腿狂奔,出站口就一个,如此空旷的站台没有地方藏身,白胡子绝不会这么凭空消失了。

    围着站台跑了一圈,随着开车的汽笛声急促轰鸣,站台上一股凉嗖嗖的旋风卷起,吹的高洋一身鸡皮疙瘩。

    难道是自己犯病了,高洋忽然意识到了不对,从裤兜里掏出药瓶,抓紧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