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对肖恩问了一句话。赵立昂心中一沉,暗道要糟:军官说的是德语。威廉和肖恩都不懂德语。德国人的性格出了名的一丝不苟,只要稍有破绽,严谨的德国人就会马上发现这就是只西贝货美军。

    果然,不懂德语的两人一愣,手下意识地放在了武器上,那带头的军官好生机警。眼见情况有异,迅速掏出手枪指向两人,嘴里大声喝道:“站住,不许动,你们是什么人?”他身后的士兵用枪指向前方,枪栓拉动声传入耳中。

    赵立昂急忙上前道:“别开枪,我们是难民营的自卫队,别开枪.....我们是来抓那几个罪犯的。”他边说边高举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敌意。

    “是你?赵,你怎么亲自带队过来了?”那个指挥官认出了赵立昂,说话间将手枪收了起来。赵立昂也认出来那人,他是德军的一个旅长,在沙漠和建营时有过短暂的接触。

    赵立昂笑着回答,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呵呵,这次事情闹得太大,我亲自过来处理下。”

    德军旅长放松下来,走到赵立昂身边说道:“看样子你们得手了?想通过我的防区回去吧?唉,不管你们回不回得去,倒霉的是我们......赵,你想怎么对付那几个犯事的家伙,能不能告诉我?”

    赵立昂笑笑没有回答,心中闪电般思索着:旅长的话透露出几个重要的信息,他已明白无误地说出他们过来的目的;他的话里流露出对美军的不满;最主要的是他在试探自己对待罪犯的态度并由此推断自己对联军的态度,由自己的态度来决定他在今后采取什么立场。看来联军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因为“裤带门”导致难民与联军对立,其他国家的军队出现了不同看法。他们可能是畏于美军的强势而不敢说出来罢了。一连串想法出现在脑海,赵立昂猛地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沉吟一下,赵立昂对旅长说道:“既然被你发现了,不请我去坐坐吗?我会把我的想法告诉你的!”

    旅长大喜,赵立昂的态度很是友善,自己很想知道本地义军的态度,赵立昂的话不啻于给他吃了一枚定心丸,旅长举手虚邀:“请。”

    一行人在旅长的带领下走入德军防区,旅长安排好士兵后请赵立昂来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方一落座,旅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赵,外面的局势怎么样?你对我们有什么想法?”

    赵立昂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无论是谁落到了这种地步,都会对今后的出路感到担忧,现在联军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是最虚弱最黑暗的阶段,自己的态度关乎他们的生死存亡,难怪他如此紧张。

    组织了一下语言,赵立昂开口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样我也不太清楚,目前知道的是入侵澳大利亚的军队准备和原来留下的澳洲高官组成联合政府,这个消息的含义我想你明白!至于国际方面,我和你一样一无所知,这方面的情况我也同样急于知道。”

    旅长的颜色变了变,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转而问向目前最急迫的问题:“那我们呢?你准备怎么安排我们?们?”

    赵立昂严肃地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安排你们,最后的结论很不幸,你们必须解散,融入难民中......”

    旅长勃然色变:“这怎么行?谁都没有解散我们的权利,这......”

    赵立昂举手制止:“你先听我说完再发表你的意见。现在我们的处境十分艰难,艰难程度超出了你的想象,也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范围。”

    见旅长意似不信,赵立昂苦笑道:“我们已经断粮了,真的,你难道没有察觉最近提供给你们的食物不但远远不足,而且没有小麦,大米之类的粮食吗?”

    旅长骇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里是澳大利亚......”

    “ 但这是事实!”赵立昂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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