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佛朗都死了,这清楚地表明,抵抗势力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打压下分崩离析,出征的脚步蓦然加快。

    赵立昂回答堪培拉时,所有的尼撒人都在兴高采烈地讨论这件事,本地人,除了象唐纳那样的少数外,更多的是感到彷徨无助:佛朗牺牲了,我们的希望在哪里?可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火车站是个人流集中的地方,那场牵动全澳洲的追逐战很快被诸多目击者还原出来,而且还有传言说,佛朗司令在他牺牲的地方留下了一枚血手印,他用他的鲜血号召人民起来反抗暴政。不计其数的人来到他牺牲的地方想亲眼看看那枚手印。赵立昂回去后也去过,但人们都失望而归:那面墙干干净净,新近粉刷的黄色油漆在阳光下反射着柔润的光泽。哪里还能看见什么手印。可是有人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曾经亲眼看见过。房子的主人则极力否认。

    血手印之谜直到战争结束才解开。当房主在得知那枚手印是佛朗留下的后,他连夜将印着那枚手印的砖头从墙上刓下来,房主的专业是考古。他将砖头上的手印喷上用于保护文物的硅胶,然后收藏起来——这枚及其珍贵的手印在战争博物馆落成的时候被他捐给了博物馆,血手印成了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无数人在手印面前肃然站立,看见手印的十字军老战士则是热泪纵横,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