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显然是被刀身风雷震出了伤。

    姥姥漠然道:“今日怎地心不在焉?”

    傅清风摇了摇头,艰涩道:“下次不会了……姥姥……”

    自从在不老山下……与那个叫“宁臣”的书生夜会。

    她便再也没有与其他“男人”亲近的念头。

    实在做不出……

    姥姥嗯了一声,忽然眯起双眼,抬起一只手。

    整座屋阁,所有声音都消弭。

    远方的古寺外,有一位背负沉重箱笼的书生,撑着朴实无华的油纸伞。

    他抬起头来,看着那座完好无损的“兰若”牌匾,伸手敲了敲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