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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谦眼角打量着坐在桌案前的青衣女子,张君令的思绪还停留在棋局上……事实上这一局棋,她已经输了,太子反将之后把棋局逼向死路,黑红胜负已分,只差最后吃死的那一步。

    女子喃喃问道:“这一局棋,是为何名?”

    太子微笑回应,道:“长鲸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