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张狂高调!

    主席台上,正打算落座的聂岑,于一片嘈杂声中,忽然静止了心跳!

    “聂岑!”

    “聂岑!”

    很多年没有机会喊的名字,白央今天情绪无法控制的爆发,她不能上台找他,一旦结束比赛,他也不会给记者靠近的时间,所以,她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以最蠢的方式,让他知道……她来了!

    如果先前是幻听,那么此刻越加清晰的声音入耳,证明了聂岑他……没有听错!

    他缓缓抬眸,视线顺着声源方向远眺,于千万人之中,锁定白央的脸,他手脚冰凉,呼吸骤停。

    时隔六年,再次重逢,聂岑一身荣光,白央亦成长蜕变为知名记者。

    只是,时光带走了很多东西,他们彼此,都已不复当年。

    她留了长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格子衬衫和背带牛仔铅笔裤,身材依然偏瘦,脸也小小的,一巴掌大,没有化妆,岁月在她的身上,似乎没有改变太多,只是在他的目光望过来时,她停止了喊叫,表情变得惊怔和小心翼翼,丢了从前的自信与气势。

    安保人员将白央团团围住,因为前天开幕会的意外,今天加强了安保工作,白央这一喊,安保以为又是粉丝不遵守秩序,待看清她胸前所挂的记者证后,严肃的敬告,“记者小姐,需要采访的话,请按程序规矩,不要引起喧哗,影响赛场秩序!”

    白央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失态了。”

    收回心神,她立马从包包里翻出录音笔,假装采访似的,离开记者席,直奔主席台。

    聂岑落座,漠然无温的眼神,凉薄的盯着白央向他靠近,他身躯渐渐僵硬。

    白央跑上主席台,站在聂岑身侧,如此短的路程,她竟然气喘吁吁,说话断断续续,“聂,聂岑,我,我是白央。”

    见状,一旁的后勤人员,好心的递给她一瓶水,她摇摇头,“我不用,谢谢。”

    聂岑一动不动,恍若未见,甚至没有给白央一个眼神,他唇角紧抿,浑身泛着生人勿进的冷意。

    白央体质大不如前,缓和了片刻,才感觉好多了,她握着录音笔,看着聂岑冷漠的侧颜,怯怯的开口,“你,你还记得我吗?我也是京江大学毕业的,现在是江都时报的记者……”

    “我不接受任何人的采访。”

    聂岑启唇,涔冷一句,截断了白央忐忑的自我介绍,他略微扬声,“保安,请这位记者小姐离开!”

    就近的安保员立刻过来,板着脸下逐客令,“小姐,请!”

    白央心脏被狠狠的刺痛,他竟不认识她了么?她不敢在公开场合提及他们曾经的关系,可是,哪怕只谈公事,也不可以么?

    她泛红了双眸,喃喃轻语,“聂岑……”

    “滚。”

    聂岑声音不大,视线依然投向前方,他没有兴趣听她讲任何一句话,寡言的他,用一个字,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白央一震,他的绝情与冰冷,将她堵的没有了退路,辛苦相见,结果争如不见……

    白央忍痛转身,一步步离开。

    外面的阳光,这个时分,正是刺眼。

    她仰头,双目闭阖。

    忆及当年分手的种种不得已,忆及她三年艰苦抗癌幸得一命,却失去挚爱的绝望,她满面泪流,一蹶不振。

    白央续请了两天假,在家埋头大睡,饿了叫外卖,吃饱了继续睡,整个人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

    袁穆打她电话总是关机,不放心的亲自上门找人,敲了好半天门,白央才来开门。

    她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双目呆滞的模样,袁穆吓了一大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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