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走了。”

    白央一拳捶在桌上,咬牙切齿,“聂岑,你是我见过的最*最高冷最矫情最胆小最害羞的男生!”

    “唔,那你还喜欢我?”聂岑不以为意。

    白央深呼吸,再深呼吸,缓缓吐出几个字,“因为……我眼睛已瞎。”

    “噢,那我荣幸之至。”聂岑轻轻颔首,十分正经的表情。

    白央彻底被打败了,她决定无视眼前这个人,把重心转移到食物上面,不然只有被气死的份儿。

    怀着无比重的怨气吃完午餐,白央推出她的自行车,板着一张脸,“我骑车回去。”

    “你不载我兜兜风?这辆车的所有权,应该有我的一份。”聂岑淡然说道。

    白央脑袋一偏,“没你的份!我霸占了!”

    聂岑拉她,“别赌气了,走吧,我看看你的车技上路行不行,要是不过关,你就不许骑。”

    “哼!”白央重重的一哼鼻子,“迟早有一天,你会说出你喜欢我的话,还会主动要做我男朋友!聂岑,我等着!”

    聂岑失笑,他看着认真的她,终是什么也没说,他想知道,她还能对他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人行道两旁,是茂密的绿荫景观树,白央戴着帽子,骑得欢腾,聂岑坐在后座,紧紧抱着她的细腰,她载着他,风里来雨里去,她欢乐的大声唱着,“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谁愿藏躲在避风的港口,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在迷雾中让你看透……”

    细雨蒙蒙,沥沥的落了满身。

    聂岑想,如果人这一辈子,都能过得这样简单快乐,该有多好。勇敢开朗的白央,带给他太多刻骨的记忆,青春于他,是追梦的年纪,亦是初恋的告白。

    ……

    清早的大学城,朝气蓬勃,晨起的清新空气,伴着绿化带里的青草味儿入鼻,令人贪婪沉醉。

    白央骑着车,一路潇洒前行,留下一串串的陕北民歌。

    绕了远路,特意跑到操场,她大老远的便挥着手呼喊,“聂岑!聂岑,我在这里!”

    正在做裁判的聂岑闻声扭头,朝她点点头,她停好车,小跑着过来,打球的男生们暂停,一个个笑得不怀好意,“白央学姐,你这是早起探情郎啊!”

    “嘁,都给我闭嘴,不许乱笑!”白央瞪眼。

    “哈哈哈!”

    这一群大一的学弟们越发笑个不停,聂岑无奈的牵起白央的手,带她走到休息区,“你怎么来了?”

    “夏安泽说你去操场了呀,所以我就过来了嘛。”白央笑米米的道。

    聂岑颔首,“同学们打篮球,邀我当裁判。”

    “你个儿这么高,你怎么不打篮球啊?”白央眨眨眼,觉得好浪费身高啊。

    聂岑睨着她,唇边扬起一丝笑意,“你个儿这么矮,你怎么不去卖烧饼?”

    白央两眼一翻,差点儿晕过去!

    除了那几最之外,聂岑又多了一最——毒舌!

    下午有一堂选修课,白央听着没什么意思,便跑去蹭聂岑的课,结果这一堂是货币银行学,她更加听得头昏脑胀,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老师,有外系的学生在我们课上睡觉!”

    突然,有一个女生起立,语气尖锐的发出举报,讲课的老师停下来,顺着女生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推推眼镜,严肃的问,“哪个系的?”

    “学姐,醒醒。”聂岑连忙推推白央肩膀,白央一个激灵醒过来,迷糊的问,“怎么了?下课了么?”

    聂岑皱眉,小声说,“没下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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