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的心腹,在魏越的帐下,主掌情报一事,和王弘毅帐下所用的十三司一样。

    能做到这位置上的人物,除了能力上的要求,更要求有着察言观色之能事,对主子唯命是从,别无它念。

    听到主公魏越向自己进行询问,程御使连忙恭敬说着:“臣认为,这事迟则恐怕生变,还是尽早为好。”

    “恩。”点了点头,程御使的话,让魏越脸色略微缓和下来。

    他淡淡的对旬枸说:“旬先生,这事,还要劳你多费心了,尽早占出吉曰才好。”

    这时,旬枸还能说些什么,只能是一躬身,应着:“诺。”

    心中却浮现出无比的伤感,突然之间,他明白一些周吉的感受了。

    “程卿,城中事,你多加注意,严密查看,勿要让一些人闹出事端出来。”

    “臣遵命。”程御使恭敬应声。

    “好了,且先下去吧。”挥挥手,魏越略带疲态的对二人说着,他毕竟五十多岁了,而且经江陵一事,他老的特别快。

    旬枸和程御使共同从书房里退出来。

    想到在书房内见到的魏越的气色面容,旬枸的脸色平静中带着淡漠,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

    程御使中途几次与其说话,都被不冷不热的推了回来。

    “不过是个五品的谋士罢了!有何了不起的!”二人分开后,望着旬枸远去的背影,程御使一甩袍袖,冷冷的说着。

    随后转身,赶赴自己办公的衙门。

    旬枸上了自己的马车,对车夫说:“回去吧。”

    “是,老爷!”马车立刻掉头,向着旬枸的府邸行去。

    一路上,秋风瑟瑟,坐在马车里的旬枸虽穿的不少,可却感觉很冷。这是一种,冷到心里的感觉。

    也许,真的是辅佐错了人。

    旬枸暗暗叹息,这样刚愎自用,当初为何自己就会以为是明主呢?

    师兄啊师兄,只怕师弟来曰之处境,未必会比你更强。

    就在这时,旬枸突然一怔,从伤感中醒悟过来,连忙喊着:“停车!”

    车立刻停了,这时,随侍的一人,见此情况,过来问着:“老爷,你有何吩咐?”

    “你在这里先等着!”旬枸说着,一推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这时街道上,人来人往,又有着店铺叫买的声音,一切都正常,不过眉头微微的皱起来。

    “老爷?”车夫看着他,有些奇怪,请示的说着。

    “无事。”心下突然焦躁起来,旬枸脸上保持着镇定,重新上了马车:“走吧。”

    车轻微晃动了一下,又前进着,旬枸的目光直盯盯望着远处,这时已是深秋季节,虽有着太阳,风中已经带着冰凉,让人吹着就浑身一寒。

    马车继续前进,旬枸的心情却难以平静下来。

    刚才没有感觉错的话,刚才有一人,必是一个修士,过来窥探,这时,金陵城中出现别的修士,是何来意?

    莫非就是冲着禅位大典而来?

    可自师兄去后,吴王对他也是大不如以前,虽未起杀机,可他也是怕落了师兄后尘,凡事都谨言慎行,就算是这样,许多事情,吴王也不再听从他的意见,更重用起了普通文武,怕是对他也起了戒心了。

    才在书房里,被吴王反驳,再提及此事,只怕吴王当时就要大怒。

    负责城中安危的人,又是他极不喜欢的程御使,他自然也不想去与对方说些什么。只能是自己多加注意一些了。

    “罢了,气运至此,随他去吧!”长叹一声,左思右想过后,旬枸决定不去理会此事,就当做未曾看见。

    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