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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熊的好奇心又来了,吵着要去钓鱼,想看看那食人鱼啥模样。肠子阴阳怪气的说,‘‘好建议啊,你把那棕毛抓过来做鱼饵,一定可行。
棕熊自然不能拿棕毛当鱼饵,愤恨之余,给棕毛打了个口哨,一人一狗向着林深处走去。
臭婆娘早晚见公婆,既然渡了河,无论如何,都要到这大松林里走一走,期望找到棕熊爹的线索,大不了人死鸟朝上。
狭窄的老道弯弯曲曲,阴森可怖。森林里出奇地安静,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迷雾中有各色植物,却看不到野兽,仿佛所有动物都躲了起来。
太阳被涌来的黑云遮盖,只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含混的暗光,那是由树顶层反射进来的。
我抬头望见,遥远的天空上有那么一点光亮,从没有云朵遮盖的天空向下射,如一根亮剑射穿黑雾。
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的沙沙声,像是头顶移动着沙海。一星半点儿的颗粒悬浮在空气里,是露水或者尘埃,碰到皮肤的时候,会激起一阵小小的鸡皮疙瘩。
忽然,前面的草丛动了起来,我们只能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好似有什么蛇虫爬过来。
我提醒道:“伏低!”
只听得响声大作,颇异寻常。
我伏下身来,将黑兔护在身后,以免他遭到攻击乱了阵脚,棕熊距离棕毛很近,此时把棕毛搂在怀里,掐住了棕毛的嘴。
异响声中,夹杂着一股令人欲呕的腥臭,我们屏息不动,只见长草分开,一条白身黑章的长蛇蜿蜒游至。
蛇身伏在草木中看不见长短,只是能见到它的腰围有一臂粗细,蟒头作三角形,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锥子一样的角。惊吓中不免惊叹,这蛇如此异状,更是从所未见。
毒蛇头上的尖角如陀螺上旋,这尖角底部纯黑,越靠近见尖部,颜色越加鲜艳。
我们都清楚,除了那些装腔作势、假装自己有毒的动物外,对于大多的动来说,颜色越显眼,毒性也就越强,这是一个保命的常识。
真没想到,我们刚上岸走了没多远,竟会遇到这样一件毒物,大家都甚是骇异,一时没了主意。众人都不做声,一个挨着一个的,毒蛇逐渐游走近了,一点也没有害怕我们这些陌生人的意思,向头领一样检阅我们的队形,缓缓经过。
眼见毒蛇靠近,我们都装作僵尸,屏注呼吸,伏在草丛中不敢做声,有屎憋着有尿掐着。
希望毒蛇把我们当成林中的摆设,看了一遍后就离开吧!
时间在流逝,我们在等待, 在这关键时刻,黑兔悄悄爬到我身边,低声道:“怎么办?”
我连忙去捂住他的嘴,奈何我还是慢了,黑兔这一声发出去了,声音虽然不大,在这静谧的草丛中格外的刺耳。
现在就算是有谁不小心打了个哈欠,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毒蛇听到声息立时盘曲成团,昂起了头,对着黑兔所在的方向,伸出血红的舌头,嘶嘶作声。
便在此时,忽觉得一阵寒风袭体,只见更远处草木中响声大噪。混沌之中,好似有什么从草丛中爬过来。
那更远的草丛中,也有了动音,披荆斩棘的向我们这里赶来。
向我们游来的东西好似很可怖,之前的那条毒蛇本来气势汹汹,这时也发现了远处的变化,毒蛇似乎怕得要命,尽力将一颗三角大头缩到身子下面,不再与我们纠缠,迅速的压低身子遁走,下一瞬就不见了。
远处传来地面的摩擦声,听这声音的大小,可以想象得到,声音的主人绝对不是小家伙,幸好我们都聚集在一起,是逃是攻都有照应,我们略微交流一下,毫不迟疑的一同退后,一点点的远离了那片抖动的草丛。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