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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了饭,各有各的习惯,肠子胳膊受伤了,此时他懒洋洋的,平躺在地面上,受伤的手放在肚皮子,我很担心他,就有些担忧的问:

    ‘‘你怎么了,难道那虫子有毒,你那里觉得不舒服啊?

    肠子嘻嘻一笑,‘‘大便跟小便是好兄弟,有一天大便死了,小便就说:我好想大便啊…

    ‘‘那你就去啊!躺在这里算什么,等着谁替你去么?

    看着肠子揶揄的走进草丛深处,我忍不住打哈欠,对于我来说,饭后最好就是睡一觉。我打算躲进树洞眯一会时,可是心里有事,就是睡不着,来到大松林后,没有一点棕熊爹的线索,这也印证了当初的猜测,十有八九。

    盲人摸象一般的瞎逛,危机重重,一步一个坎,棕熊的不理智,早晚惹大祸!

    肠子说的对,必须劝棕熊离开大松林,可是怎么劝呢,棕熊这人倔强,认准了死理不回头,他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怎么会放弃呢?

    突然,就在我想的头昏脑涨时,远处传来了惊天的脚步声。

    哐

    哐哐

    这声音大的出奇,而且要命的是,脚步声由远及近,听着脚步声音的走向,明显是向着我们这里来的。

    我来不及去思考,跳出树洞,就对着草窠扔了一块石头,把刚蹲下去的肠子打的哇哇大叫,提起裤子就要骂我。

    能制造这么大的声音的,用屁股去想也是够可怕的,我急忙提醒肠子说:

    “有情况,都别傻愣着了,快点进树洞啊!”

    哥几个相互招呼着进了树洞,小心翼翼的把树洞口隐藏了起来,什么树枝树叶都不管了,统统的堆砌在了树洞口。

    哐哐

    哐哐

    脚步声一步一步的走来,声响非常的大,而且愈加明显的看出来,那个“它”果然冲着我们这来的。

    随着“它”的接近,我而耳膜不断地震颤,我已经把耳朵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拉直了,哪怕是“它”最微小的动作,也都不会放过。

    “它”先是在附近转了转,好似在不断的搜寻我们的样子,然后就是绕着这个大栗子树转圈,听着那个巨大的“它”在围着我们转,别提多恐怖了!

    那种感觉像是什么呢,就像你是一只耗子,躲在一个死胡同的洞里,而在洞外,正围着一只大猫,它不断的围着你绕圈,假如着大猫发现了洞口,只要一爪子,就可以把你掏出去。

    它和我们的处境,更像是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只蟑螂,蟑螂也发现了你,你拼命的追啊,拼命的找啊,就是找不到,你心里纳闷了,赌气了,我住在这屋子里多少年了,难道还不如活不过一年的蟑螂么,你翻箱倒柜,瓶子罐子一个个翻,心中在这不断地烦躁中,开始发狠,只要找到了那个蟑螂,你肯定会扯出它的肠子,然后扔在地上碾成稀泥。

    而此刻的我们,就是那蟑螂,瑟瑟发抖的躲在,即将被找到的某个角落。

    我和棕熊都紧张起来,时刻注意着黑兔的表现,担心这小子忍受不住压力,尖叫起来,毕竟他是有前科的。

    我们真是有先见之明的,黑兔受到了这等惊吓,竟然还不如棕毛冷静,早就抖得筛糠一样,若不是我按住了他的手脚,棕熊捂住了他的嘴巴,难免他会踹到什么,或者喊出声音来。

    从那声音出现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见过外面的那个“它”,未曾谋面的那个“它”,绕了几圈后,竟然站在了我们所在的树洞对面,犹犹豫豫的脚步中,最后停在了我们烧烤飞虫的火堆那。

    这一切,都是我用耳朵听出来的,我们并没有那么冒失,胆敢去勘察情况。

    棕熊不断地询问我情况,我也用口型回答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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