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它,然后从空中抛下摔死,最后带着尸体来到这。
我用一根长树棍翻动梅花鹿,把这鹿翻了一个个,赫然看见,鹿背面粘着一条长虫 ,猩红的表皮,有手臂粗细有小蛇那么长,最奇怪的是分不出头尾。
我被恶心够呛,再加上翻动尸体多出一股异味,洞里边别提有多臭了,呛得脑门子生疼。这洞内真是没法呆了,我顺着清理出来的小道走到树洞口,正巧看到,暮色里,下面的兔群正在吞食巨猿。
那场面血腥有残忍,看的我哇哇吐了起来,把之前吃的东西都导出来,引来食人兔争抢我的呕吐物。
我看到这一幕,吐的更厉害了,都说狗改不了吃屎,这食人兔怎么也喜欢吃脏东西。
我在上边看着看着,顿时心生邪念,就拿着洞内的骨头砸下面的兔群,各种碎物经过长久的坠落后,自身的速度更加的猛,砸的食人兔们呜哇呜哇的叫,有个性子来烈的食人兔,还蹦上了树试图爬上来,被我扔下去的一块头骨砸中,嗷的一声自由落体了。
呜哇呜哇
这一幕逗得我忘了身体的不适,大笑起来:“咯咯咯,这些家伙,以为自己是什么呢,猴啊!竟然要爬树,咯咯咯!”
我越玩越起兴,很快就惹来了更多的食人兔,有更多的食人兔试图攀爬上树,若是平常的树还好,大栗子树这样高,哪里是这些食人兔能够爬上来的。
一旁的黑兔忍不住道:“白,白猿你可别把这些家伙得罪了,咱们还下树不?万一他们赖在这不走了,咱们可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经过这小子提醒,我发觉自己是有些过分了,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那可就糟糕了,但我嘴里还是不服软:
“这些家伙吃没了巨猿就走,你不用担心。”
黑兔不依不饶的说:“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些家伙果真不走了,可就傻眼啦。”
我正玩的兴头上,忽然被人教育了,心里有些不快。
我赌气式的,砸的食人兔呜哇大叫,还特意提高了音调,捏尖了嗓门说道:“咯咯,太好玩了,爽。”
黑兔被我气的不悦,但也没办法,嘴一撇,把头一晃,不在搭理我,转身负气走向洞内。
见他被气走了,我不忘着讽刺说:“哼,你这个乌鸦嘴,要是这些食人兔围着不走,也是你方的。”
我这句无心的话,竟然在十几天后应验了,黑兔的乌鸦嘴很管用,那些食人兔已经围了十天,把我们给愁坏了。
更让人愤怒的是,那些食人兔根本不急着吃掉巨猿,而是很有计划的进食,导致巨猿已经开始了腐败,栗子树顶都可以闻到臭味。
巨猿仰面朝天,面向太阳,好似很享受被蚕食一样。他的双目那么的沉静,静静地看着碧蓝的天空上,一朵白云横过蓝天,留下一道白浪。
巨猿曾经叱咤风云,现在却裸体躺在草丛铺成的毯子上,伸开双臂,拥抱这大胃王一样的食客们。
又过了几天,他身体的很多部位都变成了骨头,只有头颅还是完整的,一束头发披在颅骨后,空洞的眼窝凝视碧霄之上。
巨猿躯体死亡后,皮肤松弛。 由于他巨大的很,即使在死亡后,皮肤仍然保存了原状,整个表皮从身体上滑落,像一件被抛弃的衣服。
食人兔连骨头都要咬碎,却给这个巨猿留了一件完整的遗物,不知道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给自己留的预备粮。
动物吃多了都有睡觉的习惯,它们会在睡眠中消化食物。食人兔狼可能是吃的太多了腐肉,大都散落在附近睡觉 。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虽然季节上还是冬天,可这里太过奇异,如果按照温度来说,这大松林里可以说是盛夏,到了下午,天气会更加的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