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许是察觉到妻子还在生气,不由咳了一声,半晌,只对着候在马车下正欲搀扶着秦玉楼下来的芳苓芳菲二人摆了摆手,自个上前走了几步,竟难得主动伸手搀扶,抬手间只低声道了句:“当心点儿···”

    秦玉楼见状似有些诧异,不过面上未显,见丈夫定定的瞧着她,秦玉楼犹豫了一阵,总不好当众落了丈夫的面子罢,犹豫了一番,只默不作声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掌心。

    由着丈夫半扶半搂着扶着下了马车。

    哪知,待秦玉楼站稳后,丈夫手掌心里还握着她的手未松。

    秦玉楼挣了挣,竟一时没有挣脱开来。

    戚修仿若未闻,只扭头瞧了她一眼,方低声催促了一声:“回屋罢···”

    然后,秦玉楼的手臂便忽而被一道力量拉扯着,身子迫不得已的随着一路向前。

    于是,秦玉楼被迫由丈夫牵着,一步一步回了霁修堂。

    泡在浴桶里的时候,想起方才自个的心慈手软,秦玉楼顿时又有些后悔。

    分明已经想好了,这日无论如何都得板着张脸行使一下作为受害者的权利的。

    可是只要丈夫稍稍放软几分,她便没了脾气。

    秦玉楼顿时一阵气馁,只将水面拍得哗哗作响,不行,这也太窝囊没用了。

    什么时候竟任由着那个呆子为所欲为呢?

    被压榨够了,她定要···翻身做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