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个个静坐在那里,脸上阴晴不定,金象缔分不清他们中毒有多深,不知道毒能不能让他们致命。

    就在他疑惑之时,摩天大王却是突然开口朝桌上几人说道:“诸位贤弟,现在可知道我为何一直禁锢着她的法力了么?”他环视一眼,说道:“毒酒啊,一壶毒酒就想让我们一起倒下,嘿嘿……”

    金象缔脸色大变,连忙抬头看那青衣,只见她同样的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走……”

    青衣声才起,身体已经化为一道清风朝洞外钻去,金象缔哪里还不知道毒酒已经被喝下,却又被发现了,顿时化为一道金色光芒朝洞外激射而走。他们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青衣是绝对不想成为这个什么摩天大王的夫人的,事既败露,唯有亡命一途了,虽然他们都知道想要逃走的希望渺茫,但是仍然竭尽法力地朝洞门口冲去。

    其他的小妖小怪还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仍然在那里大口吃喝,大声喧闹,挨着洞府一侧的是南山国摄来的乐师,依然在恐惧而卖力的吹打着乐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么样,也不知道这洞府之中发生了什么。

    “想走!”

    摩天大王冷冷的声音传来,金象缔此时已经到了洞府门口,而青衣所化的那一缕清风已经出了洞府,就在他以为自己要钻出这摩天洞时,迎面一道清风将他吞没,紧随清风之后是一道凛冽白光。

    白光入眼就像一道太阳光芒,耀眼夺目,金象缔眼中、心中、思感之中都已在刹那之间被这一道白光所侵占,身体刹那僵硬。白光一闪便已经消失。金象缔耳中传来一声闷哼声,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在青衣的怀里,而青衣正僵立在地上,凤霞冠摔落,黑发散乱在地,嘴角一丝鲜血已经流过了雪白的下巴没入颈脖之中,分外醒目。

    更让金象缔触目惊心地是,一抹冰霜般的剑刃正指着青衣的咽喉,让青衣不得不把下巴高抬。这柄剑握在一个月白道袍的人手中,他微低着头,冷冷地看着,金象缔却觉得他的眼神比剑还冷,比剑还让人心寒。

    他冷冷地看着青衣,青衣也同样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恐惧,雪白的咽喉在剑下显得无比娇弱。

    天空一束阳光自云层之中透过,照在剑上,反射出一片白光洒入金象缔眼中。金象缔心中一惊,白光一闪而逝,他只感觉一片冰寒从自己身边扫过,心中大松一口气,心想他进去找摩天大王他们去了。

    可当他抬头一看时才发现青衣早已经倒在地上,咽喉一抹红线正朝外面渗着鲜血。他心中刹那一片空白,看着青衣那仍然睁开的眼睛,眼神仍然活灵活现,带着三分恐惧,三分哀求,三分坚毅。

    金象脑海之中嗡嗡作响,直愣愣地看着青衣,过了一霎,好似突然惊醒,情不自禁地游了过去以身体将伤口缠卷起来,同时一口口喷吐着已经吐光过一回的毒液。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做,这一切都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本能行为。

    他耳中没有听到摩天洞中小妖小怪的惨叫,没有看到那纵横交错的森白剑光。白袍道人一步一幻,身如影,剑似电芒,剑光过处,无妖能敌,无物可挡。

    吞天大王怒吼一声,张开一张水缸大的嘴朝那白袍道人扑吞而去,白光一闪,剑光刺入,吞天大王便倒在了地上。

    红袍老祖一挥手,漫天红色蛊虫扑涌出,那一道剑光刹那间化为一张剑幕,涌入剑幕中的红蛊如扑火飞蛾一样,一只只被绞得粉碎掉落在地。红袍老祖惊怒一声,一掀衣袍化为一团红雾要逃,剑光刺入,幻起一层层剑光,红雾之中响起一声凄厉绵长的惨叫,红雾顿散,红袍老祖倒在地上的四肢早已经分离,头颅滚落一边。

    枯骨大王转身要就走,剑光奔腾,如水银泄地刹那间将他淹没,枯骨大王在剑光之中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已经被绞成一片骨粉。剑势不停,竟是刹那间暴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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