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黄立极和孙承宗率先道贺,那么那些杂音,就微不足道了。

    孙承宗似乎也觉得现在正是争议最大的时候,需要赶紧将生米煮成熟饭,于是点点头:“同去。”

    当日,黄立极与孙承宗率各部尚书,入宫道贺。

    一下子……这事便算是板上钉钉了。

    此时……虽偶有质疑,却也迅速被弭平。

    至少现在这满京城的军民百姓们,更多议论的还是新生的皇子,皇子是什么样子的,或是这张妃……是什么家世。

    八卦的力量,终究掩盖了一切。

    天启皇帝果然开始勤奋起来,他龙精虎猛,连续七八日都在用心批阅奏疏,早晚不歇。

    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呷一口茶,问的最多的是:“长生怎么了?他若是睡下的时候,要盖好被子,不要受寒了。”

    “他吃了吗?喂乳这等事,有些人不懂的,不可喂的太饱,也别喂的太少,但是需勤……”

    “朕思量着,长生突然来这宫中,肯定是不习惯的,难怪他总哭,他许多日子不曾见他那舅舅了吧,找时日,让张卿去哄哄他,不许张卿以公务繁忙为借口,再忙,有朕忙吗?朕治的是天下,他治的是一个县。”

    魏忠贤每日干的事,便是来回从后宫跑到西苑,再由西苑跑去后宫,其他人去探视皇子,天启皇帝很不放心,只有魏忠贤去,他才心中稍安。

    魏忠贤这几日倒也乐呵,虽然他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过却很果断的没有派人去彻查,因为陛下已经定了性,彻查本质就是揭陛下的底,只要长生乃是天启皇帝的亲儿子,那便成了。

    不过……关于长生是天启血脉之事,倒是没有任何争议,实在是太像了,而且时间也是十分吻合。

    宫里突然多了一个孩子,让这诡谲的宫中,突然多了几分轻松,也让这沉闷的宫中,多了几分朝气。

    这是天启登基近八年来,极少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