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一开始还是轻的,如同羽毛轻抚在身体上,只是那羽毛的温度好高,每一次呼吸都烫的我哆嗦,到了後来,那吻竟渐渐的加重了。不像是吻,倒像是某种野兽呜咽著啃咬。

    那吻从脖子到胸口,辗转著流连在胸前,他吻得很细密,连一处都没有放过,灼热的气息掠过一寸寸肌肤,将身体内蛰伏多时的欲望一丝丝点燃。

    我小声的呻吟出声,他停了停,随後得到鼓舞般的再次埋头。我也不在承受,摸索著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犹豫再三,还是轻轻的覆了上去。

    那一刹宇文几乎是僵住了,我没有迟疑,顺著那里面凸起的纹路上下抚弄起来。

    做登徒子

    “圣,圣女”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我。

    我抬头按住了他的唇,望著他有些恍惚的眼神说道,“叫我的名字。”

    “灵犀。”他低头,在我耳边小声呢喃。

    “是我。”

    “灵犀”

    “嗯。”

    “灵犀”

    “额”他紧紧的抱住了我,将我揉在怀里,好像要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可是受过伤的右手突然被碰到了,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身子一颤,抓住我的手臂,我疼的缩了一下,眼见著他的脸色越来越可怕。

    “没事的,这里很快就会恢复。”

    “能不能不要这样”他腾的抬头,握著手腕的手热得不像话,嗓音如同粗糙的石头磨砺著我的耳朵。

    “没关系的,宇文,”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什麽”他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看著我的眼睛,那样的视线如有磁性一般让我移不开眼。

    恨,宇文恨我吗

    “我最恨你跟我说没关系。那时候左青岩长睡不醒,你每天一碗血喂他,每天还要忍受被手腕、脖子上的被咬出来的伤疤、被刀划开的伤口不停的流血每次看到我都难过的要命。可是你为了让我开心点,还要假装无所谓的说你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好。我就恨,我恨自己发过誓一生一世保护你,却每天看著你伤害自己,无法代替不了你”

    “别说了,宇文。”记忆中的宇文从没有说过这样长的一段话,听著听著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从未想到过宇文是这样过的这三年,心底有些微微泛酸,更多的是感动。

    他别过头看著墙壁,随後吸了吸鼻子,转过头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腕,说道,“我帮你正骨,有些错位,会疼。”

    “嗯。”

    他将我的头靠在肩膀上,说道,“疼的时候咬我。”

    “嗯”靠在身体上时,感到他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握著我手腕的手热得不像话,我知道他现在也在忍耐著极大的痛苦,也不敢再耽误时间,按照他说的做。

    大手顺著胳膊肘自上向下大力滑动,到达受伤的那处时只听“哢”的一声,我轻声哼了出来。他说道,“好了。”

    随後扯掉了一块布给我裹了起来。

    “我说,”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宇文将我抱在怀里,戒备的抬起头。疯子的脸近在咫尺,有些不耐烦的看著我,“你们有完没完啊你们把我当什麽啊,演戏啊我说你,你吃了那麽多春药有女人不上,磨磨唧唧的,难不成是”他上下扫了一下宇文,“断袖之好”

    “滚。”宇文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疯子眼神一闪,身体已经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扑在了宇文身上,“嗯”我哼了一声咳出一口血,这混蛋下脚可真狠。

    “王八蛋,你个王八蛋”宇文将我扶起来的时候已经红了眼,我连忙按住他,转身看著疯子,“他跟你无冤无仇,还救过青岩的命。”

    “笑话,你去打听打听,我小侯爷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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