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进来片刻之後又一枚绿色的烟雾从马匹奔跑的地方传来,“是自己人”杨六兴奋的对我说。
“杨六,把客人带出来吧”书呆的声音不失时机的响起,我给他们完全整糊涂了,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却没忘记,连忙问道,“书呆,我的狼受伤了吗”
“嗷,嗷嗷”兴高采烈的狼嚎声让我终於放了心。
我与杨六沿著右侧的小路绕过马车,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马没有死,只是两只马腿都受了伤,那只利箭穿透了一侧的大腿深深钉在另一侧大腿上,地上流了很多血,可怜的马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杨六连忙撕了衣服去包扎,我也赶紧去帮忙。
不一会儿三路上马聚齐在路中间,出乎我意料的是,左侧山上只有白泽和书呆,而右侧的则是一个身穿碧衣、几乎融进树丛里的清秀女子,而山口边浩浩荡荡来的少说也有二十多个人,人人腰上都别著家夥。那些人将马车抬到谷外,然後齐刷刷的跪在书呆面前。
书呆坐在石头上,左边的脸肿了一大片,正在唉声叹气的接受那女子的针灸治疗,理也不理那些人,那些人竟然也跪得波澜不惊,我抱著白泽坐在另一边的石头上,觉得面前的情况实在匪夷所思。
那女子看上去十分生气,一直恶狠狠的看著书呆,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就这样书呆还龇牙咧嘴叫的十分欢实,我从这面冷眼看过去,跪在我们对面的那些大汉面孔委实有些不好看。
待到那女子拔出针来他才摆摆手,“起来吧。”
“属下来迟,请老板责罚。”为首的大汉说道。
“有志气。”书呆面露欣慰的点点头,说道,“来,看看我的脸。”众人抬头。
“照著脸都抽成这个模样,不许多也不许少。”
众人连忙道,“是。”然後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来,坐在一边的杨六也老老实实的煽起了自己。
“白泽,我们走。”我跳下石头对著书呆不,是令狐沛大人躬身,“多谢相助,後会有期。”
“唉,少侠慢走。”令狐沛连忙跳下石头。
“怎麽,”我转身看看还在努力抽自己的那群人,“您的意思是不是,我也得把脸抽肿才能离开”
今天起,就是令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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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啊”令狐苦著脸说道,“行了行了,不要抽了,都给我站起来。”
“是”众人起身,令狐沛走过来低头看看我,“你生气了”
“岂敢。”我撇撇嘴。
“还说没生气”令狐沛哀怨的看著我,又看著引颈望向我们的一群大汉,说道,“看什麽看,穿山豹带几个弟兄把那几个山贼绑下来;雷猛叫人把这马弄走,换匹活的过来;陈方带剩下的人把前面的石头清了。”
众人一齐领命,随後热火朝天的干起来,令狐沛这才巴巴的走过来说道,“上午我就接到飞鸽传书,说有人下了龙鳞令要活捉一个女人只一狼,我担心他们说的人是你在这里劫持你们,传令让他们过来,我一个不会武功比他们早赶到半个时辰,你说他们该打不该打”
原来是这样。本来还以为他在乱发脾气,原来是在惩戒那些人,心里不由得软了些,说道,“哦。”
“你怎麽不说你的马日行千里”旁边那碧衣女子忽然说道。
“啧”令狐沛气愤的超那女人使了个眼色,那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的翻了翻白眼。
“这位姑娘是”我看著她。
“我家的丫头绿水,从小野惯了,见笑见笑。”令狐沛说道,那女子哼了一声,理也不理令狐沛,转身去招呼刚刚下山的人。
几个山贼被五花大绑捆到下面,我一看,竟然有几个是中午跟我们在一个地方吃牛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