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秘密存在着。”

    这倒出乎李臻的意料,他觉得情况开始变得复杂了,他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到底该从何着手呢?

    孙礼也意识到问题严重,他不安地问道:“我已经写信回京城汇报,是不是.。太急切了?”

    他觉得自己不该那么仓促写信汇报,早知道李臻会随后赶来,他就应该再等一等,和李臻商量一下再说。

    他又连忙道:“不过我在报告中没有提到兴唐会铜牌之事,此事事关重大,我不敢轻易上报。”

    “孙兄做得很对!”

    李臻赞许地笑道:“其实大理寺官员遭遇不明凶手袭击,孙兄确实应该及时向上汇报,而且还应该联系当地官府,责令他们追查凶手,这才是正常的官方调查,至于凶手的真实身份,我们自然会进一步调查,秘密向上汇报。”

    孙礼有点听懂李臻的意思了,李臻是在告诉他,大理寺在明,内卫在暗。

    就在这时,一名手下在门口禀报道:“启禀寺丞,当地县令和县尉求见!”

    李臻立刻道:“孙兄见他们吧!我先回避一下。”

    停一下,李臻又笑道:“不妨建议他们立刻向州衙汇报。”

    ......

    不多时,一名大理寺武士将县令韩行礼和张县尉领进了房间,永清县县令是从七品官,而大理寺丞是从六品官,官阶要高他一等,并且京官的地位要高于地方官,韩行礼和张县尉两人上前躬身施礼,“下官参加孙寺丞!”

    “两位县君请坐!”

    孙礼很客气地请二人坐下,又让手下给他们上茶,韩行礼哪有心思喝茶,急忙问道:“听说孙寺丞在龟山镇遭遇袭击,能否把具体情况告诉下官?”

    孙礼点点头,便将他们在龟山镇遭到袭击过程详细说了一遍,又命手下把现场找到的弩箭呈上来,张县尉立刻上前仔细查看这支军弩,军弩严禁在民间流通,只能来自军队或者地方州兵,而且每支军弩的弩机上都刻有编号,从编号上可以找出它的来源。

    张县尉脸色立刻有点不自然起来,他低声对韩行礼道:“这支军弩是来自房州州兵。”

    韩行礼脸色也暗暗一变,房州约有一千多名地方州兵,由州衙直接掌控,分别驻防在各县,负责管理城门的开启和关闭,永清县也有两百名驻军,如果这支军弩确实是来自州军,那极可能就是从永清县的驻军流出,会不会由此牵连到自己?

    韩行礼心中紧张地怦怦直跳,又连忙道:“这支军弩或许是对方为了栽赃才故意丢弃在现场,孙寺丞切不可直接把它当做证据。”

    “这个我心里明白,我请韩县令来,就是想问一问县令,最近县内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比如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再比如发生了什么重大案件?”孙礼目光锐利地注视着韩行礼。

    韩行礼嘴唇哆嗦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张县尉,张县尉向他点点头,意思是让他不要隐瞒,免得惹祸上身,韩行礼想想也对,那件事已经传来,大理寺的人迟早会知道,如果自己刻意隐瞒,反而会让这个孙礼怀疑。

    不过韩行礼毕竟是官场中人,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直接说,他迟疑一下,便含蓄地问道:“不知道孙寺丞来房州,是有什么重大案件吗?”

    孙礼微微一笑,“我是为去年房陵那桩毁颜断肢案而来,你们二人应该还有印象吧!”

    两人顿时恍然,原来是为那桩案子,去年房陵县一座放弃的民房内发现二十具年轻男子的尸体,每个人的容颜都被毁掉,而且四肢被砍断,这桩案子轰动房州,但房州官府查了几个月都没有线索,最后不得不上报给朝廷,没想到时隔大半年,大理寺开始核查此案了。

    韩行礼连忙道:“最近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群出现,不过确实有一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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